,出去找李國強。
五分鐘後,兩人回到會議室,秘書已經準備好了熱線電話。
傅秀bō朝兩人招了招手,讓他們走近一點,然後讓李國強把照片jiā給秘書。
接通電話後,秘書朝傅秀bō點了點頭。
“總統閣下,很抱歉在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傅秀bō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沒有打擾你吃晚飯吧?”
“元首閣下,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我正準備吃晚飯。”
“這麼說來,接下來要說到的事情,會敗了你的胃口。”傅秀bō笑了笑,讓秘書用傳真機把照片發出去。“這是朝鮮外相剛剛送過來的,也許你不認識照片上的這個人,但是你旁邊的錢德勒局長肯定認識。”
沉默了十幾秒,電話那頭的林德伯格才說道:“元首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這也是我要問總統閣下的問題。”傅秀bō的語氣非常強硬,“這個人叫樸正德,數年前叛逃到韓國,聽說後來去了貴國。不知道什麼原因,幾十分鐘前,朝鮮人民軍第四軍團的巡邏部隊在開城附近發現了他,並且在jī烈jiā火後將其擊斃。總統閣下要問為什麼,錢德勒局長肯定能給你一個滿意答案。”
“元首閣下,這絕對是誣衊,毫無根據的誣衊。”
“總統閣下,我開始說錯話了嗎?”傅秀bō笑了起來,說道,“事到如今,我們需要的不是解釋,也不是追究責任。比起可能發生的災難,之前的事不值一提。六十多年前,我們發出的警告沒有得到重視,釀成了一場巨大的災難,讓雙方數以萬計的將士血染疆場。現在我們再次發出警告,和平來之不易,破壞和平得到的絕對不是繁榮與興盛,而是無盡的戰火與殺戮。總統閣下,我們已經站在戰場邊緣,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相信,只要我們共同努力,就能阻止戰爭。”
這番話,傅秀bō說得輕重有別,有理有據,意思表達得非常明確。
林德伯格沉默了幾分鐘,才說道:“元首閣下,你肯定知道,朝鮮人民軍炮擊首爾,韓國已經要求我們出兵,我們也剛剛透過了‘戰爭授權法’。要想阻止戰爭,貴國就得有所表示,至少得jiā出製造首爾慘案的兇手。”
“沒問題,我會親自與朝鮮領導人jiā涉,只是貴國也得做同樣的事情。”
“同樣的事情?”
“jiā出轟炸朝鮮領導人住所的兇手,不是轟炸機飛行員,他們只是執行命令的軍人,而是幕後策劃者。如果我沒猜錯,現在他就在你身旁。”
“閣下……”
“貴軍轟炸在先,人民軍炮擊在後。我們的偵察機與偵察衛星拍下了照片,需要我發給閣下嗎?”
林德伯格又沉默了一陣,才說道:“元首閣下,我們也有證據,人民軍首先開火。”
“這麼說來,我們沒辦法達成妥協了?”
“元首閣下,我們都非常熱愛和平,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和平,更不會輕易放過破壞和平的兇手。如果閣下對我的觀點存在質疑,大可到聯大與安理會申訴,讓全球所有國家來仲裁。”
“總統閣下,最近十多年,貴國的戰爭行為沒有一次得到聯合國的支援與認同。”
“至少貴國也沒有投否決票。”
“總統閣下,你的語氣讓我非常擔心。”傅秀bō的臉èyīn沉了下來,“如同你們有義務保衛韓國,我們也有義務捍衛朝鮮。”
“那我們只能各盡其責。”
“這麼說來,只有戰爭能夠解決問題。”
“為了懲戒兇手,避免再次發生類似的事情,我們願意承受戰爭的代價。”
“那麼,希望這是一場規模有限的戰爭。”
“元首閣下,這不是針對你們的戰爭,你們沒有必要……”
“總統閣下,你得明白,關鍵不是戰爭針對誰,而是由此產生的長遠影響。如果我們不得不在戰場上分出高下,恐怕誰也無法阻止戰爭擴大。如果要用更多人的鮮血與生命來證明閣下的觀點,那將是所有人的災難!”
“元首閣下,我們已經為和平做出最大努力,當戰爭無法避免,我們只能奮力應戰。”
“這樣的話,我們也別無選擇。”
林德伯格沉默了幾秒鐘,說道:“如果必然會走到一個戰場上,我希望這是一場與我們沒有直接關係的戰爭。”
“這也是我的願望。”
“那麼,請閣下約束好貴**隊。”
“總統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