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每天天不亮就去爬山,差不多要到中午才回來。以往下午這個時候,他會跟nv朋友一起出去,只是這幾天,只有他一個人。”
“什麼意思?”曹安國鎖緊了眉頭。
“我也不清楚,他們租了一個月,平常在外面吃飯,我們不好多問。”
“是不是他?”
聽到年輕軍官的話,曹安國回頭朝屋子外看去。一個穿野戰服的年輕人正走進院子,朝堂屋這邊走來。
不是別人,正是牧浩洋。
“就是他,今天奇怪了,這麼早就回來,以往不到太陽落山……”
“老闆娘,麻煩你了。”曹安國又對年輕軍官說道,“幫忙把房租結了,回去後我把錢給你。”
“沒問題,跟我還說這些,下次吃飯你請客就行了。”
年輕軍官留下來跟老闆娘結賬,曹安國快步走了出去。
“老曹,你來這裡幹嘛?”
“聽老闆娘說,你不到天黑不會回來。”
牧浩洋愣了一下,笑著說道:“我在山上看到一輛軍車開過來停在這裡,沒想到真是來找我的。”
“怎麼樣,這個長假過得還好吧?”
“哎,一言難盡啊。”牧浩洋嘆了口氣,說道,“怎麼,你也來休假?”
“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
“你的假期提前結束了,馬上跟我回去。”曹安國朝走過來的年輕軍官點了點頭,又對牧浩洋說道,“這位是總參派來的馬明濤少校,現在負責特種部隊的整編工作,今後你們會經常見面。”
牧浩洋一驚,立即向年輕軍官敬禮。
“少校,不用客氣。”馬明濤也趕緊向牧浩洋敬禮。
“少校!?”牧浩洋把目光轉向了曹安國,很是疑uò。
“你跟龐躍龍的晉升令已經批下來了,現在是少校,所以你跟明濤是平級軍官。”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就前幾天,我剛剛收到你的晉升通知書。”曹安國笑了笑,說道,“去收拾行李,跟nv友告別,我們在車上等你。”
“行,我馬上出來。”
五分鐘後,牧浩洋提著一個不太大的軍綠è旅行包上了那輛軍用越野車。
“怎麼,就你有一個?”
“她回去了。”牧浩洋把旅行包丟到旁邊的位置上。
曹安國回頭看了一眼,說道:“鬧彆扭了?”
“沒什麼大事。”牧浩洋笑了笑,不想提這件事。
“nv人就這德行,你別跟她爭,過幾天就好了。”馬明濤也回頭看了一眼,“有矛盾,就得冷處理,你越爭,她越得意。”
“開你的車吧,少廢話。”曹安國推了馬明濤一下。
等到越野車駛上公路,朝來的方向返回,曹安國才掏出香菸。
牧浩洋問都沒問,直接伸手過去要了一根。
“什麼時候學會ōu煙了?”曹安國側過身來,把打火機遞給牧浩洋。“我要沒記錯,你是大隊裡少數幾個不ōu煙的傢伙之一。”
“還不是被那個李……”牧浩洋突然停住,看了眼馬明濤,“……帶壞了。”
“你說的是在香港出車禍死了的那個傢伙?”馬明濤笑了起來,說道,“跟著他,想學好都不可能。”
牧浩洋一驚,顯然沒想到馬明濤也認識李iǎ明。
“明濤的另外一個身份是二部的特派員。”曹安國點上煙,說道,“開始不方便說,現在你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
牧浩洋朝馬明濤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少校,放開一些,像你這麼優秀的軍人,不怕找不到老婆。”很明顯,馬明濤的ìng格非常外向,也非常健談。“到處都是nv人,不怕找不到合適的。要想換一個的話,我幫你介紹。”
“這與你沒什麼關係吧?”牧浩洋ōu了兩口煙,覺得馬明濤跟李iǎ明是一路貨è。
馬明濤笑了笑,說道:“與我確實沒有關係,但是對於這次行動,你的心理狀態、特別是情緒有很大的關係。”
牧浩洋鎖緊了眉頭,什麼行動與情緒有關?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曹安國也沒有放過牧浩洋。
“都是一些瑣事,一定要說嗎?”
“浩洋,我既是你的上司,也是你的兄長,跟我說說。”
牧浩洋嘆了口氣,說道:“都是為結婚的事。她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