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為了上校大隊長。
如果牧浩洋在這個時候回去,最多能在總參謀部混個一官半職,而且得從頭做起。
對於高傲的特種兵來說,他肯定不想走老路。
牧浩洋更加相信,只要他還在努力,機會遲早會到來。
也正是這個原因,讓他在報考碩士研究生的時候,選擇了兩個專業,而且均以全校前五名的成績拿到了錄取通知書。
四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如果能夠充分利用這四年積累下來的資本,牧浩洋絕對不會淪落為平庸之輩。
這不,機會就來了。
想著想著,牧浩洋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陸工,你是否覺得,如果我不是軍人,而是做的別的,會不會不像現在這個樣子?”
“那得看做什麼了。”陸雯也笑了起來,說道,“我看過你寫的幾篇論文,很有深度,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有過實戰經驗的軍官寫出來的。雖然在一些專業領域,你的認識還顯得膚淺,但是你對戰爭的理解,超過了所有書呆子,因此只要你能把這兩種才能結合起來,我相信,沒人比你做得更好。”
“是嗎?”
“其實,你很有戰略眼光。”
牧浩洋一愣,覺得陸雯在開玩笑。
“你要是沒有眼光,為什麼會選擇這兩個專業?”陸雯笑了笑,說道,“雖然我們打贏了第二次朝鮮戰爭,而且這場戰爭也幫助我們走出了困境,但是隨著單極格局瓦解,世界進入了一個動盪時期。在未來的一段時期內,也許幾十年、也許上百年,軍事衝突將成為全球局勢的主旋律。”
“陸工,難道你也成了戰爭狂人?”
“軍人就一定是戰爭狂人嗎?如果我們必須參與某場戰爭,目的也不是戰爭,而是用戰爭爭取和平,更加穩固的和平。一位美國的政治家曾經說過,只有用戰爭取得的和平才是最牢固的和平。”
牧浩洋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跟陸雯爭論這些哲學問題。
只是,他必須承認陸雯說得沒錯。
第二次朝鮮戰爭結束之後,美國的國際地位一落千丈。雖然美國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