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有預謀的行動，而且肯定與美軍有關，不然沒有這麼湊巧的事。”
黃峙博點了點頭，讓李明陽說下去。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非常可疑。”
“什麼？”
“事發後大概四個小時，我們設在東部沿海地區的無線電監聽電臺截獲了一個非常微弱的短波訊號，只持續了不到一秒鐘，而且無法破譯，但是從頻率上看，應該是一艘潛艇發出的通訊訊號。”
“潛艇？”
“更可疑的是，在這個訊號出現後，那架EC…135就轉向返航了。”
“你的意思是，事發海域附近還有一艘潛艇，而且很有可能是美軍的潛艇？”
“訊號出現地點離事發海域大概有六十海里，不過中途有四個小時，在潛艇的活動範圍之內。至於是不是美軍潛艇，我們還無法確定。”
“有辦法確定嗎？”
李明陽遲疑了一下，說道：“事發後，老李調整了偵察衛星的執行軌道，當時應該正好有一顆光學偵察衛星從事發海域上空透過。我們正在處理衛星發回來的照片，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得出結論。”
“什麼樣的結論？”
“從訊號強度來看，潛艇使用的是通訊桅杆，而不是通訊浮標。如果偵察衛星正好拍了下來，而且足夠清晰，我們就能根據通訊桅杆的樣式，判斷出這艘潛艇的身份，確認是不是美國海軍的潛艇。”
“大概需要多久？”
“幾個小時。”
“行，有結果了，立即告訴我。”
李明陽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了，沒別的事，我想跟小牧與陸工好好聊聊。”黃峙博笑了笑，對李明陽說道，“代我感謝老李。”
李明陽很識趣，立即起身告辭。
等李明陽出去，黃峙博讓牧浩洋去泡了兩杯茶，然後走到辦公桌旁，給陪著傅秀波處理高層問題的陸風烈打了個電話。
“老陸，這事很重要……有情報表明，剛剛發生的事情很有可能與美國有關……對，二部提供的可靠情報，進一步的情報甄別還在進行，大概幾個小時後就有結果……我想盡快跟元首見面，當面說清這件事……行，我等你電話。”
放下電話話筒，黃峙博長出了口氣。
牧浩洋也泡好了茶，等著黃峙博開口。雖然沒有聽到陸風烈在說什麼，但是黃峙博的話讓牧浩洋覺得有點奇怪。很明顯，在這起事件中，黃峙博扮演了“好戰者”的角色。進門的時候，牧浩洋就看到，黃峙博翻看的應該是戚凱威起草的作戰計劃書。既然如此積極，黃峙博為什麼要急著向元首彙報呢？如果他壓下了這份情報，元首很有可能在高層會議上做出有利於引發戰爭的決策。相反，如果讓元首知道，這其中有美國的陰影，恐怕在做出戰略決定的時候就會有所保留。
轉眼一想，牧浩洋就明白了過來。
雖然黃峙博可以不上報最新發現，甚至可以給李國強施壓，讓他壓下這份情報，但是紙包不住火，而且李國強不見得會隱瞞實情。只要讓元首知道了這件事，而且不是黃峙博向他彙報的，那麼黃峙博的忠實性就會受到質疑。
黃峙博不但想打仗，還想打勝仗。
要想打勝仗，絕對少不了傅秀波的支援，而且必須是全力支援。
可以說，軍政領導人之間的任何猜疑都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
不管怎麼說，黃峙博能當上副總參謀長，而且是隻手遮天的副總參謀長，絕對不缺少這點政治覺悟。
“這是你們的，我一般不喝茶。”黃峙博坐下後，看了牧浩洋一眼，說道，“在物理實驗中心呆了兩個月，學到了不少東西吧？”
牧浩洋笑了笑，說道：“還行，有陸工指導，還有錢教授的指點，獲益匪淺。”
“這麼說，你對未來戰爭有自己的見解了？”
牧浩洋愣了一下，覺得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黃總，我……”
黃峙博笑了笑，說道：“說簡單一點，在你看來，如果我們再次與美軍交戰，如何才能再次取勝？”
這下，可把牧浩洋難住了，因為他壓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
第二十四章 變數
“黃總，這個命題太大了，而且沒有明確的時間限制。（網）”
“幾年之後吧，從第二次朝鮮戰爭結束的時候算起，十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