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沒什麼問題吧?”
“昨天我才過來,老楊做事很穩妥,沒什麼好擔心的。”周渝生笑了笑,說道,“他也覺得,有必要把‘翔鶴’號撈起來。”
“是嗎?”
“當然,你不信打電話問他。”
牧浩洋笑了笑,說道:“老楊不喜歡出風頭,他的目的肯定與你們不一樣。”
“這……”
“我就說過,騙不了這子。”龐躍龍趕緊上前,說道,“老楊的意思是,撈起來後先讓造船廠的工程師從裡到外研究個透徹,搞清楚日本的造艦水平,以及日本在航母設計上的基本思路。等到展示之後,再拖到外海,給海軍戰艦與海航戰機當靶子,檢驗一下我們的反艦武器,也算是廢物利用。”
“這個理由還說得過去。”
“當然,得首先進行展示。”
牧浩洋笑了笑,說道:“行,我幫你們打報告,但是不保證黃總會不會批准。”
“如果黃總不批准,我就去發動艦隊官兵捐款。如果所有海軍官兵都加入,每個人只需要出兩百塊。”周渝生說得很嚴肅,不像在開玩笑。“我相信,海軍官兵再窮,拿兩百塊出來肯定不是問題。”
牧浩洋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跟他搭白。
港口的建設進度並不快,主要就是日本戰艦堵塞了水道,必須首先把深水航道里的沉艦撈起來。
第二天上午,牧浩洋接到了黃峙博的電話,動身返回總參謀部。
路上,牧浩洋起草了打撈“翔鶴”號的報告。
雖然他覺得,把日本戰艦拖回去展示有點過於招搖,但是對日本航母進行徹底研究,肯定能獲得不少有用資訊。別的不說,透過“翔鶴”號能夠獲得日本艦用鋼材的強度標準,從而在研製反艦武器的時候提供參考。
為了說服黃峙博,牧浩洋重點提到了“翔鶴”號的軍事參考價值。
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牧浩洋還利用了職務之便,即把打撈“翔鶴”號算在了裝備經費開支之中,從海軍的裝備經費裡直接撥款,不用單獨申請款項。因為預算不到一億,所以可以先斬後奏。
到時候,大不了去找騰耀輝的麻煩,讓騰耀輝批准這筆開支。
只要騰耀輝點頭,黃峙博是否答應都無關緊要,因為錢由海軍出,而且海軍的裝備開支應該有節餘。
為此,牧浩洋回到總參謀部後,沒有直接提到這件事。
當時,他也沒有機會提到這件事,因為黃峙博讓他回來,是為了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印度大選將在下週開始,最快能在月底結束。看守政fǔ已經發出外jiā照會,讓我們在九月四日派談判代表團前往新德里。”
“提前了差不多一個月。”
“問題不是很大,主要準備工作由外jiā部負責,與我們沒有多大關係。”黃峙博端著茶杯走了過來,“老騰回來後,跟我提到了開鑿克拉運河的事,而且提出,這是我們的重要談判籌碼。”
牧浩洋愣了一下,有點不大明白黃峙博的意思。
“我們肯定會要求印度租讓布萊爾港,也就得提出一個合理的理由,而開鑿克拉運河就是我們的理由。”
“有什麼關係?”
“如果由我們投資開鑿克拉運河,就得在附近獲得一處前進基地,以便運送物資,更能保證運河在我們的控制之中。”
“這隻會jī化東南亞地區的矛盾。”
“即便我們不這麼做,東南亞也會變成火桶。”黃峙博笑了笑,說道,“只是存在一個問題,即元首與總理都不會批准這個計劃。其中的原因,老騰應該跟你說過。所以我們得設法解決這個問題。”
“怎麼解決?”
“由政fǔ行為轉變為市場行為。”
“你的意思是……”
“如果有人願意投資開鑿運河,就不用政fǔ出面,完全屬於商業行為。”
“誰願意當冤大頭?”
“有錢人不少,得看能否說服他們。”黃峙博嘆了口氣,說道,“我已經跟盛世平通了電話,他對這個專案很感興趣,要求我們給出更加詳細的方案。”
“軍隊只負責打仗,不負責經濟建設,而且我們也不是經濟學家。”
“盛世平要的是安全保證。”
“這……”
“投資都有風險,而這種戰略投資的最大風險就是戰爭。我覺得,你最適合去說服盛世平,讓他相信,在克拉運河上的投資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