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明白自己的小兒子不尋常。
不過那又如何?無論如何,他都是從自己肚子裡生出來的,經歷了分娩的疼痛而有了他,所以莫竹並沒有將兩人區別分開,在開始的一個月內,調製了各種藥劑將兩人的身體進行了一次調理。
原主之前被下過很多次毒,雖然他們活了下來,不過遺留的毒素還是盡數進了莫想,莫祚兩人的身體。特別是莫祚,好像所有的營養都被莫想吸收了般,身子弱的可以。
莫竹盡心盡力的製作各種藥劑,藥丸,經過了兩年多的調理,莫祚的身子才開始好轉。
莫想倒是如尋常孩子一般,無憂無慮。現在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莫竹在院子裡開闢出來的花圃藥田間練習跑步,正是孩子活潑好動的時候。
莫想對莫竹黏的厲害,一有時間就要喊抱抱,莫祚讓著他,莫竹隨著他,他們都想莫想保持這樣的單純,那是他們都缺失的。即使莫竹再不想承認,她的心已經開始有了執念。
莫祚看看莫想,又看看莫竹,默默的走了過去,坐在了莫竹的旁邊。莫祚不知道現在的一切是否只是夢,隨時醒來,隨時破碎,又成了眾叛親離的君言之。他是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的,有一個天真可愛的“哥哥”。有待事淡然卻無聲為自己退讓的“母親”。前世的怨恨慢慢淡去,近三十年的記憶也開始變得模糊不堪,他的世界有了色彩,有了溫度。
莫竹摸摸小兒子的頭,並不表現的有多麼疼愛,不過卻讓人從心底暖了起來。“阿祚不去一起玩嗎?多跑跑對身體的恢復有好處。”莫祚的身子中的毒雖然解了,體質的柔弱卻是保留了下來,要不是有斷界裡各種藥調節著,怕是三天兩頭就要生病的。
“不用的,孃親。我現在很好。”別人不知道,莫祚自己卻是清楚。當他還是君言之的時候,因為過多的預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