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肥沃,密森崇山,奇花異草珍寶無數,又有數道天塹作屏障儼然一個‘國中國’。魏家和阮家便至此效忠西南王。所以但凡入得魏家和阮家的門生都得必許效忠西南王,這也確實是魏阮兩家的家訓。所以魏兆熙不能收大壯為徒。”
“唉,原來如此。”傅葉雨一聲嘆息,“我會好好勸勸大壯的。”
“雨兒,”身後,母親一聲輕喚,傅葉雨扭過頭,“快來試試娘為你縫製的新袍子。見你喜歡穿男裝,我便為你做了一件,快看看合身不?”
傅葉雨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件青色男衫,又望了望父親鼓勵的眼神不覺抿嘴笑了。急忙奔過去,傅葉雨接過了紫色的華袍,細密的針線,觸手溫暖,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傅葉雨眼眶一陣泛酸。也不再顧忌父親的在場急忙脫了身上的舊袍換了新袍,大小長短肥瘦正合適,傅葉雨望著娘笑了。“娘,正合適,你手藝真好。”
“你喜歡就好。這顏色可是你爹親自為你挑選的喲。”母親促狹地望了父親一眼歡喜的說。
“啊?”傅葉雨詫異地一聲,轉頭又望向父親,“爹,你不反對我穿男裝?”
“只要雨兒喜歡,怎樣都好。”傅文楠點點頭滿目疼愛地說。
爹對她真是寬容。
下午,大壯依然在劈木頭。拽不動他,傅葉雨便獨自穿著新袍子上了街。如今沒有大壯在身旁,傅葉雨就沒了目的,只知低頭往前走。
停住腳,一抬頭,鬼使神差竟已走到了‘福記’珠寶行的大門口。既然魏兆熙不能收大壯為徒,那她對他就不再報希望。只是,內心深處總覺得魏兆熙與‘福記’珠寶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