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跑過來,竟撞得旁邊的一個鐵搭侍衛身子禁不住晃了晃。大壯看也不看身邊的人一把衝到自家小姐的身旁,上下瞧了瞧小眼便又紅了,“小姐,你怎跑得那麼快?我不過只打了個呵欠就把你給丟了。小姐,你脖子怎青此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說著,大壯便毫不畏懼地轉過身去“是誰傷了我家小姐?站出來,讓爺狠狠揍一拳。”
不是不感動,但卻還是先丟了人。傅葉雨身子一挺對著大壯就吼道,“丟就丟了,我這麼大人難道還不知道回家?在大路上哭哭啼啼的算什麼,丟死人了。”隨後傅葉雨從大壯身後走出來,她能想象得到旁邊的人此時該以怎樣的眼光看大壯。
大壯毫不在意,依然凶神惡煞般地盯著眼前的人不放。
“唉,難得。”白衣公子扯著笑搖著玉扇意味深長地說。
“去,你師傅在那兒。”傅葉雨對著大壯一個示意。
大壯警惕地扭過頭,待看到魏兆熙時眼睛裡立馬射出一道幽幽的亮光,魏兆熙渾身一震,眼露茫然地望著大壯不知他意欲何為?顯然,他已調息完畢,臉上也有了絲正常的紅暈看樣子是沒事了。“啊哈,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大壯毫不知恥地就對魏兆熙拜下去。
“喂,這是怎麼回事?我可不是你師傅。”魏兆熙眼色一驚,扶著牆慢慢站了起來。
傅葉雨突然間就皺緊了眉頭。隨後她滿面笑容地轉過頭對著白衣貴公子瑩瑩淺笑道,“閣下剛才話裡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說我方才引來了你們才救了他?”傅葉雨指了指魏兆熙。
白衣貴公子望著她瞬間綻開的絕美笑顏明顯地身子一震,片刻心領神會般地滑出一抹笑梨窩淺現驚豔至極。眼睛卻挑釁般地瞟了瞟西南王,隨後無比溫柔無比深情地對著傅葉雨柔聲說,“小姐說得沒錯,若不是你,他既是被人扒了皮啃了骨頭我也不會救他。你才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白衣公子顯然已經忘了方才傅葉雨才剛把他撂倒。
“聽到了吧?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傅葉雨攤開手認真地說道,“俗話說得好,受人點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大壯是我的兄弟,他對你仰慕已久,此生最大的願望便是拜你為師。如此你就當報答我對你的恩情吧!”傅葉雨說得趾高氣揚,她當真把自己當成了魏兆熙的救命恩人。
話落,魏兆熙苦情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微笑,抬手輕輕地把大壯扶起來,“我不能收他為徒,救命之恩,魏兆熙理當湧泉相報。小姐還是另外提個要求吧!”
“為什麼?”傅葉雨變了臉色急忙道,“你是瞧不上大壯嗎?來,大壯,咱們把你的優點展現給他看。”
大壯點頭重重嗯了一聲,隨後平舉起了他的雙臂。
眾人疑惑不解。
此時傅葉雨輕輕拍了拍大壯的精壯鐵臂,掃視了眾人後驕傲地說,“魏大人,你可看清楚了……”說著,傅葉雨一個縱身兩手把著大壯的胳膊當單槓一般翻了個跟頭,而大壯的鐵臂似乎連抖一下都沒有。“魏大人你看到了,大壯是天生的神力,你收他為徒是你賺大了噢!”
魏兆熙臉上的苦笑更深了,“對不起,即使大壯如此神勇,我依然不能收他為徒,這是家訓。小姐,你還是另提一個要求吧!”
很無情的話,傅葉雨看到大壯難受地把頭深深地低了下去。傅葉雨有些心疼。“大壯,我累了,揹我回家吧!”說著,也不管大壯反應便自顧自地跳到他背上扒好,大壯悶頭就往巷子口走。
自始至終,傅葉雨都沒有再看西南王一眼,然而自從他說了那句‘放開她’後,西南王也再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喂,小姐,在下王昱,未婚,今年十八歲。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改天我一定登門拜訪,咱們後會有期。”身後傳來白衣公子扯著嗓子曖昧無比的大叫聲。
第五章 ‘福記’珠寶行
屋簷下,傅葉雨坐在臺階上雙手托腮苦蹙無奈地看著大壯拼命地劈著木頭。自從昨兒回來,大壯就沒怎麼歇過。晚上若不是福伯拿著棍子趕他去睡覺,傅葉雨絕對相信大壯準會劈一夜木頭。也不知福伯從哪兒弄來這麼多的木墩子,大壯怎麼劈都劈不完!
傅葉雨知道大壯心裡難受。
她抬頭望了望日頭,低頭又慎重地想了想便起身回了內院。
透過漏窗,傅葉雨看到娘正坐在藤椅上縫著一件紫色的新袍子。孃的神情很安祥,布衣荊釵,簡單中透著婉約。娘其實很美,足以傾國傾城,但她從不刻意裝扮自己,她的美只為父親內斂而綻放。象天下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