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已經搖搖晃晃的匪軍機甲,是怎麼擊倒自己的,他們,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
光憑一腔熱血,就能逆天麼?!
一輛被擊傷了驅動系統的仗劍,在地上打著滾抱住了身旁的北盟機甲,能量炮口,在短暫的絲光纏繞之後,爆出一團耀眼的白光。白光在兩輛機甲之間猛然擴散,橫掠過陣地,在吞噬了近距離的兩輛北盟機甲之後,消失於黎明的晨光之中。
光芒消散了,爆炸的火焰,也翻滾進了虛空。一輛北盟機甲看到了這個缺口,他飛快地衝了過去。可是,當陣地的高度,降落到他的實現之下時,他看見的,是另一輛搖搖晃晃的匪軍機甲。
韋瑟里爾的手指,已經抽筋了。那種鑽心的疼痛,讓他無法忍受。鮮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那是剛剛被擊碎了座艙蓋,死裡逃生後流下的傷口。
他已經沒有任何思想了,腦子裡,是一片空白,所有的搏殺,都是在下意識中完成的。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長時間。或許,在下一秒,自己就會在這渾渾噩噩的狀態中,被擊殺。
將血淋淋的機械臂,從一輛北盟機甲的胸口拔出來,韋瑟里爾努力地保持著機甲的平衡。他抬頭看了看控制檯上的時間。。。。。。。。距離馬克維奇下令時,已經過了一小時四十五分鐘。
不講道理,沒有理由。
以一個連的兵力,在數十倍的敵人面前,堅持兩個小時!能做到做到,做不到也得做到!
韋瑟里爾獰笑著推動操控杆,向面前的北盟機甲衝去。
還差十五分鐘!
可是,還沒等韋瑟里爾撲到對方面前,那輛北盟機甲,竟然一轉身,飛快地退出了陣地。韋瑟里爾的手一抖,失去平衡的機甲一下子跪倒在地。
被鮮血迷濛的視線中,幾乎已經突破陣地的北盟機甲,如同潮水般退去了。
生了什麼?
偌大的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