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無聊地坐在機甲座艙裡,託著腮幫子考慮要不要主動給隆興會那幫縮頭烏龜打個電話。
不告訴他們吧,害怕自己千辛萬苦丟擲來的媚眼給了瞎子看。告訴他們吧,又怕這群傢伙趁火打劫,到最後便宜都讓他們給佔去了。。。。。。。這就跟談戀愛意亂情迷一樣,***,誰先忍不住誰算輸!
一陣香味傳來,胖子趕緊跳下機甲,屁顛屁顛擠進了正生火燒烤地機士們中間,雙手放在膝蓋上,一臉希翼地蹲在地上盯著金黃流油地烤翅膀流口水。
這時候,被騷擾得瘋的北盟,已經收縮了防線,匪軍機甲小隊地活動空間,變大了很多。甚至有時間在這裡休息一下,吃點東西。
在半小時前,襲擊了最後一個北盟步兵連隊的營地之後,胖子迅分兵,衛見山帶領一個小隊繼續沿原路行進。並於第一航空港外圍打掉了對方地外圍哨崗。而小隊主力,則繞過了空港,到了南面,準備等對方兵力被衛見山吸引住之後,從後面偷襲。
這是弄險,無論是衛見山還是胖子這邊。背後都有北盟的部隊往這邊趕。整個態勢,就是一個級三明治。
不過,胖子不著急,只要有內河在,就算一時打不下第一航空港。要跑,總是沒問題的。
費爾勒想不明白,程志軒卻猜中了大半,匪軍機甲小隊,之所以能夠屢屢跳出北盟圍堵部隊的包圍圈。正是藉助蜂鳥輔助推進器的飛行能力!
在其他機甲看來如同天塹一般的絕境,到了胖子手中,卻成了化險為夷地工具。普通機甲的輔助推進器,只有短時間的滯空能力,能飛上*百米,已經是頂級機甲的水平了,想要飛越寬三公里的內河。根本就不可能。
這也是胖子為什麼老跟中心城地內河大橋過不去的原因。現在。在市區彎出一道s型的內河上,只有兩座可供機甲通行的橋樑了。寬闊的河面,阻擋了北盟,卻擋不住自己,還有比這更愜意地事情麼。
胖子甚至決定,打完了仗,自己總要來這裡故地重遊,怎麼著也得在河邊某個名勝古蹟撒泡尿,刻上幾個字。讚美一下這條可愛的河。
原本圍坐在一起。一邊聊天。一邊等待食物烤好的機士們,都安靜了下來。受胖子的影響。一個個對已經快要熟了的食物虎視眈眈。時間,已經到了傍晚,燃燒的篝火映著一張張嚴肅的臉和身後一輛輛滿是傷痕地機甲,顯得十分詭異。
“嗶嗶!”胖子機甲地通訊器響起了請求通話的聲音。胖子閃電般地出手,抓住一個雞腿塞進嘴裡轉身就跑。
身後,貌似哄搶的機士們其實在互相謙讓,大夥兒一邊喧囂著,一邊露出詭異的笑容這些放了加料辣椒的燒烤,是專門為胖子準備的!
嘴裡如同著了火一般,可是胖子,在聽到馬克維奇的報告後,已經感覺不到了。
身後的喧囂,也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聽到了馬克維奇的話。
敵人,對普羅鎮中心,進行無差別炮火覆蓋。已經有上千來不及躲避地平民喪生。
眾人地目光中,胖子飛快地開啟機甲,將一個從敵人機甲上拆下來的通訊器接駁線上路上,幾分鐘後,他就解開了識別密碼,向敵人地總部,出了通訊請求。
“參謀長!”北盟指揮部部裡,一名參謀猛然間站了起來:“敵方指揮官,請求與您通話。”
正撐在電子沙盤上,和參謀們進行戰局討論的費爾勒一愣,直起了身子,轉頭看向那名遠遠看著自己,顯得有些茫然,有些手足無措的參謀。從參謀的臉上,他確定,這不是一個玩笑。
費爾勒緩緩扣上了風紀扣,戴上副官送上的帽子,拉了拉制服下襬。作為一名軍事家,他尊敬每一個能夠和自己鬥得旗鼓相當的敵人。做完這一切後,他大步走到參謀所在的中央控制檯通訊螢幕面前。
畫面上,一個涕淚交加的胖子,正認真地看著自己。
“你就是北盟部隊的指揮官,一切作戰計劃的制定?”畫面上的胖子,髒兮兮的臉上被鼻涕淚水衝出了幾條溝,嘴角還殘留著一些不知名的物質。
儘管對方的臉很髒,可是,費爾勒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他剛剛才重新把資料看了一遍的匪軍最高領導人,勒雷英雄,田行健。
“我就是!凱文,費爾勒!費爾勒冷漠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藐視的神情,即便對手是如此的狼狽。
戰爭,是男人的遊戲,也是智的遊戲。即便是你死我活的對手,也不會影響兩個擁有越常人的智力的指揮官之間,這種微妙的尊敬。
這是英雄惜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