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和絕望中垂垂老去。”
轉過頭,避開科茲莫心若死灰的眼睛,老史密斯對眾弟子道:“我為幻影流扛了一輩子,現在,這個擔子,我交給你們了。我能死在競技場上,而不是床上。你們應該為我感到高興!”
老史密斯地話音剛落。忽然,大門被猛地踢開。一群人大搖大擺地闖進了格鬥館大廳。
“泰流的人!”所有弟子全都怒火中燒,紛紛攥緊了拳頭。
脾氣
,已經忍不住喝斥出聲:“你們想幹什麼?”
“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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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獅鷲騎士館數十名弟子噴火的目光,走在最前面的庫伯拍著手道:“真熱鬧啊。沒想到我一來,就看見一出父慈子孝地表演。真是感動得我眼淚嘩嘩的。”
隨著庫伯拍手,跟在他身後的人都一臉譏諷地使勁鼓掌。
“庫伯先生大駕光臨……”老史密斯攔住群情激奮的弟子們,微笑著道:“不知道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庫伯微微一笑道:“反正過幾天,這裡就屬於我了。我今天路過,順便進來看看自己的產業。這不算過分吧?”
這不算過分,什麼才算過分?
獅鷲騎士館的弟子們眼睛都紅了。
“不錯,不錯。
”無視在場的所有幻影流弟子。庫伯揹著手,領著六個精悍的手下和七八個泰流弟子,饒有興致地圍著大廳打轉:“房子還算好,就是這些獅鷲雕刻太討厭,回頭叫人把這些都敲了。”
“敲你媽!”盛怒之下。站在科茲莫身後地托馬斯就想衝上去動手。
“站住!”老史密斯怒喝一聲:“都別動!”
“怎麼?”不遠處的庫伯笑容滿面地看著托馬斯:“想打我?”
“來是客。”老史密斯哈哈一笑道:“庫伯先生隨便看。”
說著,老史密斯轉過頭,壓低聲音道:“庫伯是存心來挑釁的。想的就是和我們生衝突,你們要離開自由港,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一旦動手。他就有足夠的理由讓你們都留在這裡!到時候,誰也沒辦法替我們說話。”
“老不死。”庫伯緩緩走到幻影流眾人面前,看著老史密斯道:“你倒是挺狡猾。跟我挑戰,先把後路都找好了。”說著,忽然扭頭,一口唾沫吐在托馬斯地臉上:“你不是想打我麼,來啊。”
大廳裡,一片死寂。
屈辱和憤怒,灼燒著獅鷲騎士館每一名成員的神經。老史密斯。科茲莫以及所有的長老和學員,都面色鐵青。
大夥兒都知道,只要今天一動手,流派聯合會以及各大勢力,將會立刻限制獅鷲騎士所有成員出境。庫伯來這裡,就是來挑釁,就是想把整個幻影流連根拔起,動手,正合了他的意。
可是。不動手……看著被一口唾沫啐到臉上的托馬斯,所有人的牙都咬得咔咔作響……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
庫伯和神情囂張地泰流一干人。斜眼而睨。他們等待著,等著面前這幾十個已經渾身顫抖的幻影流弟子衝上來。六個精悍的打手,已經做好了準備。沒有機甲,這些機士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
“請問……”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傳來:“這裡收學員麼?”
緊張到幾乎爆裂的氣氛,彷彿忽然被開了個口子,一下子洩了氣。
所有人回頭看去,一個又白又宣地胖子從門口一步一挪,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點頭哈腰地道:“我想學機甲,你們收學員麼?”
看見這個胖子,科茲莫只覺得一股血液直衝頭頂。整個人,都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他扭頭去看托馬斯,卻見擦掉唾沫的托馬斯也正看向自己。互相之間,都現對方的眼神,透露著無法置信地狂喜。
“學什麼機甲!”一個站在庫伯身旁打手見好好的局被這胖子攪了,不禁罵道:“滾出去。”
“你是這裡地館長?”怯生生地胖子眨巴著眼睛。
“你管我是誰,叫你滾蛋聽到沒有?”打手一眯眼,目光冷冽。
“對不起,這位先生。”老史密斯道:“他不是我們機甲館的人。我是這裡的館長。不過,我們現在有些事情,不方便招收學員。你還是去其他機甲館看看吧。”
子恍然大悟,拿眼瞟了那打手一下,撇嘴道:“裝得到挺像,我還以為他是館長呢。原來連學員都不是……裝什麼大瓣蒜?”
“你……”一直試圖把胖子嚇跑的打手,沒想到自己任憑面目擺得怎麼猙獰,這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