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打不打的問題。
絕殺流也好,破山流也罷,都已經騎虎難下。這館,是一定要踢回來的。問題是,絕殺和破山,誰去打頭陣?面對泰流普羅分館。誰有絕對的把握?避開普羅分館,這面子又往哪裡擱?
而泰流這頭惡狼,絕對是一棍子打不死,轉頭就要吃人的。
他們如此啟釁,後招又是什麼?貿然去踢館,會不會正中他們的下懷?
這些問題,沒有人知道答案。
窗外的天色,已經亮了起來。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席的絕殺流宗主基爾伯恩。這位今年不過四十六歲。已經穩居民間機甲格鬥界一級機甲戰神寶座十六年地天才,是絕殺流的定海神針。只有他,才能做出最終的裁決。
各種猜測。各種假想,該提的已經全提出來了。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決定。
“我們的目光,不能放在破山流身上。”基爾伯恩靜靜地看著虛擬螢幕上反覆播放的戰鬥實況。眼中精光閃爍:“論排名,我們第一,他們第二。真正集中注意力的,是我們絕殺流。這次挑釁,容不得我們有絲毫退避。”
“既然要打,就不能讓泰流有任何的還手之力!”基爾伯恩冷冷地笑了笑,對於自己手中掌控地實力,他有著相當的自信:“西約也好,斐盟也罷,恐怕都有人在看著這場衝突。衝突的失敗。將被淘汰出局。不過,現在地瑪爾斯自由港,還是我們的天下。所以我決定,所有分館,同時向所有泰流分館挑戰。命令絕殺軍團集合待命。。。。。。。。。。”
儘管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在場的所有絕殺流成員還是禁不住心頭一震。
絕殺軍團是什麼,每一個人都明白。
在這頭猛虎的利爪之下,被撕碎地,恐怕不僅僅是泰流。
一旦動,傾盡全力。
這是一場戰爭!
要麼。絕殺流從此消失。要麼。絕殺流一騎絕塵。從此之後,只有第一。沒有第二,沒有第三。。。。。。。。。。。
“基爾伯恩比我們更沉不住氣。”
破山流的會議室裡,氣氛遠比格鬥館外寒風中翹以盼的記們想象中要輕鬆得多。子承父業,接替破山流主宗宗主職位不過兩年的小博克薩爾輕輕地吹了吹茶杯裡的漂浮地茶葉,語氣從容不迫。
如果不是這兩年破山流始終穩穩的壓住泰流一頭,穩居排行榜第二的寶座,幾乎所有人都不相信這個年僅三十歲,只有三級機甲統領稱號的青年竟然能夠領導破山流。
他的鎮靜,很容易被人看做是一種無能。
可是,只有破山流的核心成員才知道,小博克薩爾和他父親老博克薩爾最大地不同在於,小博克薩爾從來都不是一個真正的機士。即便他拿到了三級機甲統領的稱號,他花費在機甲操控上的工夫,也不會過其他三級統領的十分之一。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博克薩爾才是真正天才。
可惜,他對機甲操控完全沒有興趣。他地興趣,只在於機甲設計和製造。他是自由世界僅有幾個宗師級機械師之一。
老博克薩爾死後,他就成了破山流的新任宗主破山流有史以來機甲操控等級最低。同時,也是破山流有史以來,最受人尊敬的宗主。
沒有人敢小看博克薩爾。他的洞察力、眼光和算計,讓破山流蒸蒸日上的同時,他領導地機甲設計製造,也從另一方面,讓流派地機甲操控技法有了極大的革新和提高。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同樣經過了一夜地討論,此刻,也到了破山流做出決定的時刻。
“踢館的事情,我們看著就好了。”小博克薩爾似乎從來都沒有作為機士的榮譽感:“讓絕殺流去打頭陣。反正他們的排名在我們前面。第一的流派,就要有第一的覺悟。”
在一陣笑聲中,小博克薩爾望了望逐漸亮起來的窗外,凝視著遠處漸漸清晰的樓群,沉聲道:“我估計,這一次靠傳統的挑戰方式是解決不了矛盾的。經營了那麼久,既然撕破臉,立即就是不死不休地局面。通知下去,各破軍營做好戰鬥準備。”
“是!”
一陣短暫的喧囂之後。會議室裡,陷入了一陣難言的寂靜。
在自由世界,哪一個勢力沒有一點底子?
長期的弱肉強食,讓每一個人都明白,在這個世界,應該怎麼保全自己。
九路破軍營,是破山流的軍事化組織。
那裡面,都是家族幾代同在破山流的精選子弟。他們的忠誠和他們的戰鬥力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