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們都非常非常地小心。可是,當我們沿著溪谷走到上游的一個小瀑
布時,敵人忽然就出現了一〃 」“
回憶當時的情景,回答問詢的特種兵靠在病床上,兩眼直,臉色
蒼白。
“擴充套件開來的行軍警戒線和巡遊哨,沒有絲毫預警。敵人的動作大快了,他
們沒有動用能量炮,也沒有開前面和左翼的警戒機甲,在第一時間就被擊殺了。
等我們現不對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了。
你根本想象不出他們有多快。
就像是從幽暗樹林裡射出來的箭,弓弦的聲音剛剛才響了一下,箭頭就已經
到了你的眼前。
是的,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一個小退步側身擺拳這樣的基礎動作,我們連最厲害的機士做需要零點∽秒,
可對方做同樣的動作,連零點二秒都不到。
其他的高階動作就更不用說了。
那些我們拼了命也沒辦法完成的六級,七級技巧,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機甲
操控規範上的基礎訓練動作一樣簡單。
如果說在一開始,我們還能魃強抵擋鵠話,那麼,隨著戰鬥動作的頻率差距
疊加,到後面我們根本就沒辦法招架。事實上,我們還在封堵他們的前一招,他
們的第二招第三招已經涇到我們身上了。
長官,你可以想象,那就是一場屠殺。
在他們面前,我們就是一個個木偶。只短短十幾分鍾,隊伍就崩潰了。連長
第一時間戰死,副連長和幾位排長也被敵人在開戰之初擊殺。全連一百五十多人,
活下來的,就只有我一個…〃 … “
這樣的話,並非只出現在一個倖存者的口中。
當不同部隊,不同時間,不同地方的倖存者異口同聲地作出相同的描述時,
每一個聽眾都明白,他們惹到的,是一群何等兇殘的猛獸。
而現在,113 師的師長,竟然也喪命於他們手中。兩名少將,兩名大校,還
有十幾名校級軍官。這幾乎就標誌著剛剛拉上第五齣擊陣地,還來不盤■放上一
槍一炮的1 13師,就此喪失戰鬥力。
這種打擊,對前線部隊計程車氣是毀滅性的。即便是裁決者的五個小隊在夕陽
山∽斷傳回來一份由一份讓人瞠目結舌的輝煌戰報「也無法平息士兵們的恐慌。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裁決者殺的越多,斐盟的報復就越瘋狂。
和對方進行這種襲擊比賽,無疑是愚蠢的。
山上的斐盟守軍大部分都聚集在防禦嚴密的陣地上。他們存在的目的,原本
就是為了防禦。而山下,延綿的出擊陣地一望無垠。
這種沒有戰壕,只靠部隊彙集形成的出擊陣地,各師之間的距離本來就拉的
很開。下面的團級,營級部隊,又各有各的防區。一個裝甲師,往會鋪灑開好幾
個山頭,簡直就是天然的襲擊目標。
況且,裁決者再厲害,也只有五個小隊。
當蘇傑聯軍的特種部隊被敵人全面壓制的時候,雙方在相同的時間內獲得的
戰果,根本就不成對比。
現在,前線各裝甲師,已經被迫將展開的部隊回收,控制區域明顯減少。原
本蘇傑聯軍對戰場的控制力就弱,到現在,就連不少出擊陣地之間的部隊聯絡也
被中斷了。
而原定於清晨六點的總攻時間,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遲。
從六點到七點,再從七點推遲到八點…〃 」現在已經是上午九點了,可部隊
依然無法完成戰前準備。
通訊不暢,指揮不靈,戰區情報缺失,再加上敵人無所不在的襲擾造成的恐
慌…〃 」所有制約進攻的因素的全齊了。
接下去,誒怎麼做?
天網儀器的指示燈,映得朗曼鐵青的臉忽明忽暗。他扭頭看向萊茵哈特。
坐在沙上的萊茵哈特面無表情。
當朗曼的目光掃過來時,他抬起了眼皮,目光迎上去,眉毛輕輕一挑。
“朗曼將軍,準備動總攻了?”
朗曼眼中瞳孔一縮,沉默著,不一言。
無論是身為蘇斯上將的胡曼,還是身為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