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他失笑,拍了拍我,遞給我水壺,讓我自己洗一下傷口,對我道:“你的人生一定很枯燥。”
我慢慢理解了他的意思,也沒生起氣來,只是覺得好笑,心說你小子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也不見得你生活得多樂騰。
不過,這一下卻讓我對他有了改觀,雖然原先也不覺得這人有問題,不過因為我們兩個背景實在太相似了,雖然我確定我自己是這樣的性格,但是我能明白,他在那種生活經歷下,最有可能是個什麼樣,或者會被逼迫成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也是所有到現在我遇到的,倒鬥這一行裡的人的唯一共同點,不管是胖子、悶油瓶還是潘子、三叔等這些牛人,他們做事情都是極端功利性的,倒也不是說完全的功利主義,但是他們沒有藝術家的那種“幹一件和現實生活完全沒關係也沒人能理解我的事情”的腦筋。
但小花的這個笑話,說起來有點無厘頭,完全沒有任何意義,這兒也是我一下反應不過來的原因,倒斗的人永遠應該是有事說事的,不應該是這樣。這個玩笑,讓我一下意識到,他和他們不一樣。
也許是因為他是唱戲的。這讓我不禁想起了當年老九門二爺的趣事,那個絕頂英雄又如孩子一般的二爺可能是老九門最可愛的一個人。
處理完傷口,我貼上了無數的創可貼,整隻腳好像後現代的藝術品,然後套上襪子,就見他往洞的深處看了一下,就讓我去看,我一看,發現那些頭髮竟然開始向洞口蔓延,顯然被小花的血吸引著。
我就問他接下來怎麼辦,他這德行恐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