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伯父雖然去世了,但是那只是生理上的,只要我們記得他,世人記得他,他這些作品還能接著往下傳,他就不是真正離開了我們。”
蔡靜人如其名,看起來是個很嫻雅的姑娘,舉手投足盡顯大家閨秀氣質。
林暮實在不能把這樣一個優雅的姑娘和劇情裡那個拈酸吃醋的女二號聯絡起來。
算了,沒準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像是清菡一樣,以為人家是傻白甜,其實心狠手毒著呢。
鍾母放過了林暮,又拉著鍾清曙感慨:“你父親一去世,你和小靜的婚事也耽誤下來了,真是可惜啊。不然你也三十了,小靜也二十八了,真應該快些結婚。”
“伯母,我父親剛剛去世,屍骨未寒,這事情還是再過些時日吧。”鍾清曙推辭著,還拿出了林暮當擋箭牌,“而且,我妹妹今年才剛剛二十二歲,什麼都不懂,我得幫她撐起鍾家啊,她現在需要我。等這些事情都穩定了,時機成熟了,再說婚事也不遲。”
林暮對鍾清曙的說法嗤之以鼻,什麼時機成熟都是藉口,一個男人只有想不想娶,而沒有能不能娶。
只要他足夠愛這個女人,想要娶她,什麼時候都是好時候;如果他不夠愛這個女人,不想娶她,什麼時機都不夠成熟。
蔡父蔡母雖然不滿意,但這個當口確實不好提這些事情,也就放過了鍾清曙。
他們又說到蔡靜身上了,“小靜,你也多和清曙來往著,你們的婚事過段時間就該操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