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吃給你喝,還教你畫畫,可是你做了什麼?你不僅害死了他,你還囚禁他的女兒,你還算是個人嗎?等你死了,見到我爸爸,你不害怕嗎?”
林暮故意試探了鍾清曙,看看鐘父的死和他有沒有關係。
“別再提你爸爸!”鍾清曙果然被林暮激怒了,“他算個什麼東西,如果我死了,我倒也好奇,究竟是我怕見到他,還是他害怕看到我。”
果然,鍾父的死和鍾清曙脫不開關係。
就是了,好好的人,怎麼說瘋就瘋了,說跳樓就跳樓了。
“你什麼意思?”林暮還在激怒鍾清曙,“我爸爸是天底下心腸最好的人,你不心懷感恩就算了,怎麼還如此說他。”
“他毀了我!他毀了我!”鍾清曙逼近林暮,幾乎是臉貼臉。
就是這時候,林暮拿起鍾清曙放在桌子上的浸了氯仿的手帕,徑直捂在了他的口鼻處。
鍾清曙掙扎著,林暮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她甚至還拿到了那一瓶氯仿,混亂中倒在了手帕上。
終於,鍾清曙不再掙扎。
林暮站起來,心有餘悸。
她又使出渾身力氣把鍾清曙拖進了閣樓的暗無天日的房間。
從前鍾清曙給鍾清靈準備的鐐銬,現在都銬在了鍾清曙自己的手腕和腳腕上。
做完這一切,林暮累得幾乎虛脫。
她很慶幸自己當機立斷,賭贏了這一局。
現在,她就想拿到鍾清曙對鍾父不利的證據,然後交給警察。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不對,可是對付特殊的人要有特殊的辦法。
趁著鍾清曙昏迷,林暮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搜了鍾清曙的身,防止鍾清曙有辦法自救,找到門鎖和鑰匙,檢查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