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主角光環粉碎機正文卷第148章我在民國做副官傅憲之吩咐林暮:“秋鴻,你帶人去外面看著,我和俞老闆故人相見,有些閒話要敘。”
“是。”林暮一擺手,示意幾個警衛都跟自己出去。
她在外面給傅憲之站崗,心裡還挺驚訝的,沒想到俞昭明和傅憲之居然是朋友。
也對,俞昭明是在北平唱起來的角,傅憲之是北平人,兩人有私交也很正常。
屋內,傅憲之親手給俞昭明倒酒。
俞昭明想都未想就一飲而盡。
傅憲之笑他,“俞老闆,你還是像當年一樣,毫不設防。像你這樣的名角不能在外邊隨便喝東西吧。”
俞昭明也不管,拿過酒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傅督軍是個君子,您不會做那些腌臢的事情。”
“這些年形勢不好,你過得怎麼樣?”傅憲之也給自己的酒杯滿上。
俞昭明自嘲:“我一個戲子,能怎麼樣。天下形勢是你們大人物的事情,我只管唱戲,只管守好我這梨園的一畝三分地。”
“既然只管唱戲,那你為什麼來這裡呢?北平不好嗎?”傅憲之並不相信他所說的。
“北平好是好,就是有些老舊了,我也來這新派一些的地方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新戲可以唱的。”俞昭明舉杯。
傅憲之碰了碰他的杯子:“你是因為他吧?”
“傅督軍還是那麼敏銳,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俞昭明抿了一口酒,“他想見你。”
“我要是不想見他呢?”傅憲之放下酒杯,好整以暇地雙手抱臂,靠著椅背。
“那就不見唄。”俞昭明拿起筷子吃了兩粒花生米,“我就是傳句話,你們大人物的事情與我何干。我只管唱我的戲。”
“哈哈。”傅憲之沒有生氣,反而笑著搖搖頭:“你俞老闆的脾氣還是沒變。真好啊,我總算看到點沒變的東西了。”
他重新端起酒杯,“我這幾日日日都來捧你俞老闆的場子,我還記得當年在北平,俞老闆的貴妃醉酒唱得很好,你哪日要是重唱貴妃醉酒,一定要來告訴我。”
“當然,傅督軍這樣懂戲的人,我是願意給您唱的。”俞昭明和傅憲之碰了碰酒杯,將杯中的殘酒一飲而盡。
傅憲之和俞昭明聊了很久,久到林暮覺得自己腿都站酸了,俞昭明才帶著酒味出來。
林暮進去,問傅憲之:“督軍,我們回督軍府還是去幹什麼?”
“回督軍府吧。”傅憲之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就回去休息。
次日大早,林暮趕著向傅憲之彙報軍情,“督軍,最新戰報,張正則並沒有急於向江邊推進,反而像咱們一樣列兵三省。”
傅憲之正在那裡低頭研究沙盤,他頭都未抬回答道:“我就知道。”
“督軍,您早有預料?”林暮不明白了,這誰才是男主角,她身為男主角怎麼像個大傻子一樣啊。
“當然。”傅憲之走到牆前,看著牆上掛著的地圖上的這幾個省份。
“那咱們要怎麼應對呢?”林暮詢問。
傅憲之指了指那條江,“怕什麼?兩軍隔江相望,敵不動,我不動。咱們今晚繼續去聽戲。”
林暮雖然不明白,但是還是立正:“是。”
“秋鴻,你在北平的時候聽過俞老闆的戲嗎?”傅憲之隨口問道。
林暮搖搖頭:“只是對俞老闆的名聲有所耳聞,我回國之後沒兩年,俞老闆就離開北平了,我沒有耳福。”
“那趁著這幾日,把你的耳福給你補上,俞老闆有一出貴妃醉酒,唱得絕了。”傅憲之衝林暮輕輕挑眉。
這兩日,傅憲之就是白天看看地圖、處理一下公文,晚上聽聽戲,絕口不提南伐的事情。
林暮也不知道原因。
今日一大早,新一期的進步報出來了,有鄭依琳對於傅憲之的採訪,他們派人給督軍府送來了一份。
林暮看了看,採訪稿並不長,估計是傅憲之不太喜歡鄭依琳提的那些問題吧,裡面還有一些她對自己的採訪。
在稿件的最後,林暮看到鄭依琳對於傅憲之的評價,“傅督軍是一個身上有著桀驁之氣的將軍,成熟冷冽,是真刀真槍上滾出來的英雄氣概。他並不會吹噓自己的戰功,也不會說大話。只是,督軍似乎並不信任我們記者,而且軍務繁忙,我們沒有更深層次的交流,待下次採訪再為各位讀者帶來更詳細的報道。”
送稿件的人也問林暮了,傅憲之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