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憲之這個香餑餑回來了,周圍的女孩子又是蠢蠢欲動。
一個很可愛的姑娘紅著臉站在傅憲之面前,聲如蚊吶:“傅督軍,可以……可以請您跳一支舞嗎?”
一直關注著傅憲之這邊情形的鄭依琳不屑地扭過頭去,如此扭捏的姑娘,一點都不如自己落落大方,傅憲之估計都不會搭理的吧。
可惜,她想錯了。
傅憲之站起,帶著那個姑娘進入舞池。
一曲結束,傅憲之正往回走的時候,被一個姑娘撞了滿懷。
那是一個穿旗袍的女人,青色的旗袍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段,旗袍袖子外露著半截白玉一般的手臂。黛眉輕掃,一雙嫵媚的鳳眸,眼波流轉間皆是風情。
還未等傅憲之開口,那個女人就先開口了:“我是故意的。”
這短短五個字,滿座皆驚。
“為什麼?”傅憲之扶著那個女人的腰肢。
那個女人重新站好:“不為什麼,就想傅督軍能夠好好看看我。”
“看你做什麼?”傅憲之也不生氣那個女人言語無狀。
那個女人一挑眉,“看看我有沒有資格承包了督軍今晚的舞。”
“有。”傅憲之一個字,讓全場未婚的、已婚的女人都仇視地盯著那個女人。
不過,傅憲之已經攬著那個女人的腰肢重新進入舞池。
“你叫什麼?”傅憲之嘴角噙著笑意問那個女人。
“白芙風。”那個女人回答道。
“白芙風。可是‘芙蓉不足佳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的芙風?”這句詩從傅憲之的嘴裡說出來平白添了幾分旖旎。
“正是。”白芙風回答得很簡短。
這邊傅憲之和白芙風是風月旖旎了,那邊的鄭依琳有些吃醋,傅憲之對自己不是特別的也就罷了,現在他居然對別的女人那樣特別,明明她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特別的姑娘,那個女人看起來只是一副好皮囊,沒有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