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喬家推上風口浪尖,雖然自己二世為人,但是喬家的任何一個人都是他的親人,他要為他們的安全負責。
“嗯,我明白!”喬安國鄭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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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里莊位於青町東南三十里外,是一個典型的皖北鄉下村莊,整個村子不大,總共有幾十戶人家,一百多口人。
李逸風,便是五里莊的一員,家有爹孃,現年二十歲的李逸風因為家裡窮,還沒有娶上媳婦,老爹託人在距離五里莊十里外的劉集給他找了一個打鐵的活,希望他能夠學的一門手藝,以後能夠養家餬口。;
李逸風在劉集打鐵鋪,每十天半個月就要回家看望一次爹孃,今天正好打鐵鋪沒有什麼活,李逸風邊向老闆請了假,去街上買了點東西,打算回家看看爹孃。
十里路說近也挺遠,但是對於走慣了的李逸風來說,這點路程似乎不是問題,從小他就經常幹粗重的農活,後來又去打鐵鍛鍊了一具彪悍身體,雙臂上充滿了爆炸性的肌肉,打鐵鋪是沒有工錢的,但是飯老闆還是管夠的,因此他才能夠吃的這麼壯。
走了大約二十多分鐘,李逸風突然聽見前面傳來了一陣轟隆的震動聲,身體敏捷的他連忙跳到路邊的草叢中躲藏了起來,這年頭邊荒馬亂的,指不定會碰上什麼土匪和強盜,因此作為老百姓的李逸風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
沒過幾分鐘,李逸風發現一群土匪打扮,帶著槍的人騎著馬迎面而來,他屏住了呼吸,緊緊趴在草叢中,如果自己被發現,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比及接近,李逸風清楚的看到為首的是一彪形大漢,臉上一處醒目的刀疤清楚可見,此人自然就是自泉山被喬家保安隊一舉擊潰的魏德喜。
魏德喜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路邊草叢中藏著一個人,他帶著眾手下呼嘯而過,很快就消失在了李逸風的視線之中。
在他們離去之後,李逸風回頭看了看他們離去的方向,喃喃道:“哪裡來的土匪,還帶著槍。”隨後便繼續朝家走去。
李逸風又走了二十多分鐘後,終於來到了五里莊外,然而走進村莊他發現,此時,整個村莊靜的嚇人,沒有了往日那熟悉的縷縷青煙,也沒有見村內的鄉親們下地幹活,村口也是一片空蕩蕩的。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李逸風快步走進了村內,然而剛走進村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整個村子連聲狗叫都沒有,顯得死氣沉沉的。
心頭不安感強烈湧現,於是他加快了腳步朝自己家跑去。
“爹,娘,我回來了。”剛到門口,李逸風就出聲呼喊。
然而當他抬頭一看,頓時驚住了,在自家門口的老槐樹上,赫然吊著兩個人,正是他的爹孃。
“爹!娘!”李逸風頓時扔下手中的禮物,瞠目欲裂厲聲呼喊著,快步跑了過去。
“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將爹孃的屍體放了下來,李逸風抱著二老的屍體,聲嘶力竭的哭嚎著。
緊接著他又跑到鄰居李叔家,結果發現,李叔和李嬸也全部遭了毒手,屍體橫躺在院子裡,景象十分慘烈。
就在這時,院子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李逸風回頭一看,只見兩個年輕人揹著布包神情慌張的跑了過來。
剛才他們看到了外面的李逸風爹孃的屍體。
“逸風,怎麼回事…。。”先前的那人看到躺在地上的屍體,頓時驚住了,隨即爆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嚎哭聲:“爹!娘!”此人正是李叔的兒子,李居朋,和李逸風從小就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好。另外一人是本村的一個孤兒,名字叫張旭東,靠在村裡吃百家飯長大的,性格雖然有些孤僻,但和李逸風以及李居朋的關係非常好。
“全沒了,居朋,李叔李嬸,俺爹俺娘,全沒了。”李逸風語氣哽咽對失聲痛哭的李居朋道。
“誰幹的?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俺去二姑家借糧食,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李居朋悲痛欲絕,失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剛回來就變成這樣了。”李逸風也悲痛的搖頭回答。
“會不會是土匪?前幾天聽說青町一帶鬧土匪,縣城的保安隊都出動了。”旁邊的張旭東也一臉悲痛的猜測道,他吃的是百家飯,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五里莊所有的人,都是他的再生父母。
“土匪?”李逸風忽然想到了來時路上碰到的那群馬匪,頓時怒不可解道:“我知道了,就是土匪,我來的路上碰到了一群馬匪,一定是他們乾的!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