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生病這幾天誰給我跑腿,給我把藥吃了立馬好起來,耽誤我的事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少年惡狠狠的威脅。
貝雅卿下了床試圖溜走,忽然被人拽了過來按在了腿上,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被人掐住,少年的另一隻手拿著藥遞到她嘴邊,用眼神威脅:“再不乖乖吃藥,信不信我用嘴餵你?”
貝雅卿嚇得臉色大變,她知道這個惡魔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最後還是不甘願的臣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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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雅卿想起以前的事,再一瞄茶几桌上的藥,心想沈戰該不會又要逼著自己吃藥吧?
果然,沈戰一聽她說不吃藥後,臉就變了,冷得能凍死人。
“不吃藥,病怎麼好?”
此刻的他就像個嚴厲的老父親似的。
貝雅卿緊張的握了握拳頭,聲音打著顫:“你管我,你現在可管不著我。”
沈戰眯了眯眼,眼底透著不知名的冷,貝雅卿緊張的嚥下一口唾液,開始下逐客令:“你快點從我家離開吧,沈戰,如今咱們已經是成年人了,我們應該保持距離才對,你也不能隨隨便便來我家,要是被你的未婚妻知道了,她會怎麼想啊?”
“未婚妻?”沈戰挑了挑眉。
“我都聽說了,你要跟柳依依訂婚,所以你不能再隨隨便便來找我了。”
沈戰哂笑,極其無奈的搖了搖頭。
貝雅卿看著他這個笑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又沒有說錯。
自從沈戰出現在她家後,貝雅卿的神經一直緊繃著,本來就疲憊不堪的身體和暈暈沉沉的腦袋這會兒更是支撐不住了。
她按了按太陽穴,瞅了沈戰一眼:“你自便吧,我先回房間了。”
雖然把他一個人扔在客廳不好,可貝雅卿是真的沒有心情去伺候那位大款。
回到屋裡,她躺在床上眯眼睡覺。
許是真的太累了,貝雅卿很快睡著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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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戰坐在沙發上,雙肘抵在膝蓋上,十指交叉握拳抵在下頜處。
她望了眼臥室的方向,真打算把他丟在這裡不管?
想起她說的話,他覺得好笑的搖了搖頭。
三年前的沈家也許需要跟柳家聯姻穩固地位,而今日的沈家一支獨大,聯姻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事情,反倒是柳家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沈家聯姻。
這七年來他廢寢忘食的拼命的工作,她當真是一點兒不知道他為了什麼?
臥室裡的人自從進去之後就沒傳出過任何動靜,想著她還在生病,沈戰不放心的站了起來。
房子小,沒幾步就走到了臥室,沈戰抬手敲了敲門。
沒回應。
他抓住門把,轉了下,門開啟了。
這麼怕他竟然沒鎖門。
門推開一半,沈戰目光往裡眺望著,小小的臥室佈置得很溫馨,粉嘟嘟的三件套,床頭的牆上是一面照片牆,點綴著小燈光。
沈戰鬆開門把往裡走去。
女孩躺在床上睡得熟死,睡著了的她似乎有些痛苦,眉頭都是緊擰著的。
沈戰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掌心一燙。
他皺了皺眉,起身出去拿藥。
沈戰在飲水機前接了杯溫水,拿著藥走了進來,他坐在床邊,將水杯擱置在床頭櫃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