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我的話,還是得去當一個小小的服務員了吧。”
“。”西鄉看著銀時的眼睛,那是一種。失去了想要保護的人怎麼樣也無所謂的眼神,墮落,沉寂。乃至於無所謂。
“另外,去江戶懸崖的下面把緋村劍心的屍體撈起來吧。”西鄉轉身看著銀時:“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同時下面又滿是毒氣的沼澤,現在去的話,大概還能給緋村劍心與他的女人收到一個全屍。”
“喂!西鄉小姐!”一說到這裡,在這裡的所有人的眼神之中都充滿了不敢置信,同時新吧唧神樂小玉等人急急的衝到了西鄉的面前:“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再強的人,也是有弱點的吧,劍心他。”說著,銀時的眼神黯淡了下:“弱點已經被敵人抓住了。”
“碰!”銀時的衣領被人一把抓住抵在了牆壁上,新吧唧死死的看著銀時:“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度過曾經的難關的,但是現在的坂田銀時,絕對不是我認識的那個。”
“。”沉默的看了眼新吧唧,銀時抬起手臂略微用力將新吧唧的手掰開,同時自身擺擺手:“隨你的便吧。”
說著,從新吧唧的面前走了過去。
“銀醬。”神樂擔心的看著銀時,心裡大概也知道,這次的打擊對於銀時來說,委實太過嚴重了。
“有些事情,只有坂田銀時能夠做到而我做不到;有些事情,只有緋村劍心能做到而他做不到。”小玉轉身看著緩緩離開的銀時,眼中的資料一閃而過:“這是劍心大人對我說過的話。”
“。”銀時前進的身影停頓了下。
“緋村劍心做不到的事情是什麼,只有銀時大人才清楚,而銀時大人做不到的,也只有劍心大人最清楚。”小玉說完,在一眾人驚訝的眼神中,銀時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一隻手,將銀時的身體扭轉過來的同時狠狠的一拳打在了銀時的臉上,將一旁的醫療車上的藥品全部打落下來落在地上,在空曠的走廊裡迴盪著叮噹不休的聲音。
“可別失敗了一次就這樣頹廢了。”說著,閉著一隻眼睛收回拳頭,渾身破爛衣服的劍心看著到底的銀時,緊了緊背在背後的三葉:“就算是全身沒有一塊好地方,能夠做到的,就是不要讓你的劍脫手。”
“劍心桑!”神樂新吧唧等人急忙跑上前看著劍心,那貫穿了右胸的長長的木條與卡在劍心破開的肉裡的尖刺不由的怔在原地。
“傻站著幹什麼,把醫生叫過來。三葉吸入了太多的沼氣,有些中毒了。”手掌,手臂,胸腹臉上,以及膝蓋大腿,全都是被劃破開來的傷痕,血液早已凝固成為了血伽,腰間從來都是武器不離的劍心,第一次在眾人的眼前沒有佩刀,取而代之的,則是失去了武器的刀鞘。
“哦哦。”神樂與小玉反應過來,急忙從劍心的背後把三葉扶下來,朝著一邊趕過來的醫生迎了過去。
“喂,站起來。”說著,將插在自己背上的東西扒下來,絲毫不顧忌拔出來以後噴射出來的血液濺了地板滿地。劍心將斷掉的鬼切丟在銀時的面前,眼中帶著深刻的寒芒:“既然被算計了一次,那麼就給我好好的振作起來,你應該不想在被算計第二次吧。”
“。這方面,的確沒有你經歷的多。”銀時擦掉嘴角的鮮血無所謂的站起來看著劍心:“但是那又怎麼樣,現在我好累,我想休息一會兒。”
“就算是休息,也要完成了你應該完成的事情再去休息,雖然登勢婆婆的選擇我也明白。但是我們也有我們該做的事情。”說著,有些踉倉的走到了窗戶前看著還在昏迷的登勢婆婆:“她既然為了保護我們而做到這樣,那麼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們。真的要這樣離開嗎?”
“所謂的家人,就是如此脆弱的存在嗎?”手掌按在了窗戶上,留下了一個血色的手印。
“。”銀時一時間沒有說話。
“銀時。我們的誓言,還沒有消失。”說著,看著過來的醫生與護士強制性的將自己按在床上側躺著,抑制著自己血流不止的背部與周身的傷口,劍心的眼神卻還是看著銀時:“我說過我會保護三葉,我一直都在做到,你當著那塊墓碑的面許下的誓言,難道就這麼不堪一擊。喂!讓我把話說完不要捂我的嘴!~醫生給我停下啊啊啊啊!”
看著被醫生加速推著跑走的劍心,醫院的走廊裡還有著劍心不甘心的喊聲,而然新吧唧也只能看著劍心就這樣被人推走,僵硬著脖子看著走廊。
“我的誓言。”說著,銀時抬起頭看著玻璃上的那個血色的手印,透過那個手印,再看到了裡面登勢婆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