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反正bō塞冬城有海盜金船監視著,誰也不能把誰如何”;
“什麼海盜金船?”戈軒愕然。
舞空聖母和鄂青龍一聽這話,立馬對視一眼,心底做出猜測——難怪以前沒聽過彩虹擁有如此實力的強者,他們倆都沒聽過,實在有點不可思議,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這“老怪物”是隱居的大能,多半在宇宙哪個角落隱修,直到最近才來bō塞冬城,所以才不知海盜金船之事。
鄂青龍內心衡量一番,覺得還是和對方jiā好為佳,為了老妖婆得罪如此高人實在毫無必要,於是解釋說:“前輩,您想必是第一次踏入海神域吧?此地存在海盜公會鎮會之寶,叫做海盜金船,它散發的絕對秩序籠罩整座bō塞冬城,在都市範圍內,強者們jī發的秩序強度只要超過它的限定值,將立馬遭遇它無形的狙擊”
頓了頓,他又道:“早些年……嗯,大約在一千年前吧?曾有常務理事在bō塞冬城jī戰,他們都是躍遷強者,可依然沒躲過海盜金船的攻擊,最終全都灰飛煙滅因此,只要在bō塞冬城範圍內,沒有哪位高人敢於大打出手……”
戈軒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隱隱感覺到那股籠罩一切的絕對秩序,原來是海盜金船發出的。這麼說來,bō塞冬城能維持異樣繁榮,與海盜金船是分不開的。有它在,海盜公會才能維持現狀。不然的話,常務理事之間有了矛盾,恐怕早就開戰了。而躍遷強者之間的爭鬥,恐怕沒幾下就能毀了這座繁華都市。
這海盜金船可稱得上bō塞冬城的守護神,海盜公會現有制度的維護者。
舞空聖母見鄂青龍把這些事一五一十告訴戈軒,不由咬牙切齒瞪他一眼。原本她還打算利用戈軒不知這一點,讓戈軒被海盜金船狙擊呢
鄂青龍假裝沒看見她的不滿,心中卻道:“以這位前輩顯示的威能來看,未必就會被海盜金船一擊斃命,那樣我們就慘了,他萬一死前發瘋,不說這會館能否保住,我們的命都有危險,妳死了沒關係,老子還沒活夠,還想繼續**小丫頭呢可犯不著與妳一起死……”
舞空聖母不知他心中所想,既然他已把海盜金船說出去,要依靠這強大的“自然力量死對方已不可能,但她也不怕,說出來也好,至少對方心有所忌,不敢動手了。
“前輩,海盜金船之事您也知道啦晚輩這就帶領弟子們走了,以後再向您賠罪。”她得意洋洋地說。
在她想來,戈軒肯定無可奈何,最多說上幾句場面話,到時候她再擺低姿態,讓戈軒順著臺階下,這件事就算揭過了。場中聰慧如顧容娟者,也想到了這樣的結果,只能在心中暗歎,看來被百合暴打只能算了,唯有以後再想法子報復。
孫琴韻原本被戈軒的威壓嚇得屁滾流,現在也得意起來,做業務經理這麼久,她很會看風知道對方無可奈何,在yīn暗心理驅使下,她忍不住湊近顧容娟,壓低聲音冷笑道:“哼哼臭丫頭,剛才沒打死妳,妳還敢告狀,真是不知死活以後我們慢慢來,總會要妳哀哭求饒”
“妳……”
顧容娟剛想回嘴,暗淡的燈光下,一抹若有若無的流光忽然出現,它就像游魚一般穿過舞池,無聲無息降臨。然後眾人耳中出現了噼噼啪啪的聲響,綿綿密密,就像放鞭炮。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時,場中出現一個偉岸的身影,戴著俱樂部特製的海盜船面具,而舞空聖母一張老臉已變了形,成了染血的豬頭在短短的時間內,她已捱了幾百記耳光,一地散落的牙齒
“就算殺不了妳,我也能羞辱妳,滾吧。”戈軒淡淡地說。
舞空聖母驚駭萬分,其實剛才她並非捱打不還手,她還了,甚至還動用了低強度秩序攻擊,可她發現,自己對秩序的領悟遠不如對方,或許可用天差地遠來形容,對方的技巧出神入化,她怎麼也避不開耳光
望著一地碎牙,她羞憤jiā加厲內荏地叫道:“你……你等著阿斯克羅夫大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老妖婆,妳還不走?”顧容娟喜洋洋說,“我數三聲,三聲過後,老師讓妳吃不了兜著走一、二……”;
她剛數到“二”,舞空聖母的身影已動了起來,倉皇如同喪家之犬,一溜煙不見了。再呆在此處只能受辱,不逃跑還能怎麼辦?至於那些弟子……現在她自身難保,也顧不了她們了。
鄂青龍眼看戈軒趕跑舞空聖母,急忙湊上前來,一鞠到地,陪著笑說:“前輩神功無敵,令晚輩佩服得五體投地晚輩在監察室中備一酒席,希望前輩賞光,前來一敘。”
剛才他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