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舞悠然的腰肢,大眼睛忽閃閃的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春花秋月,起來吧。安安的事情不怪你們,只是那些人卑鄙無恥罷了。既然都沒事,我也就放心了。反正遲點我就要前往約定的地方,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要見我,居然讓那麼多人無所不用其極的前來阻攔,哪怕是對一個孩子都下的了手,還此次想要取我性命。”舞悠然說著,胸口不由升起一股子戾氣。
動她在乎的人,真以為她是大夫就一定好脾氣了不成。
她要那些混賬付出代價。
春花秋月退到一旁,舞悠然取了三粒丹藥讓三人服下,畢竟長時間都昏迷對精神力方面也有著不小的消耗。這丹藥就是為了恢復這些,讓三人不至於無精打采的。
咿呀的房門聲響起,卻見進入房裡的四人此刻一個不落的走了出來,本該昏迷著的人也已經醒來,看精神一點都不像是昏迷了多日的樣子。
“悠然。果然還是你厲害。我真的是佩服了。”秋玉茗繞著三人轉了轉圈子,嘖嘖稱奇著。
“玉茗,謝謝你,若非有你在,他們也沒辦法這般安全的送到了這裡。”
“別說這種客套話,你我之間的交情何須言謝。若是你再說謝謝,那可就是看不起我了。既然是看不起我,那我便轉身離開,咱們也不要見了,就當彼此不曾認識過。”秋玉茗很不滿的瞪了舞悠然一眼。那個怨念。
“呵呵,行啦,不謝了,只是客套一下讓你樂呵一下,就真的當了真不成。真是開不起玩笑的人。”
“那是,誰人能如我這般較真。”
“美得你。”
一時之間,原本還是壓抑氣氛的場面,也因著這番說笑後變得輕鬆起來。
鄔絡城中只是逗留了兩日。舞悠然一行人啟程前往南荒之地旁約定的地點忘憂谷忘憂鎮。
因著舞悠然的身份,這一路趕路大費周章下,浩浩蕩蕩的朝著忘憂鎮而來。從五月初一直到了五月底方才到了忘憂鎮外。
聯絡了駐紮在附近的軍隊前來護持,一時之間,卻是鬧得這忘憂鎮中的百姓有些不知所措,若非因著舞悠然來之前早已經表露了身份,而大家也早已經聽聞過舞悠然當年救得三國百姓之事,如今又貴為一國公主。前來此處辦事,方才並未嚇得逃離此處。
“春花。可尋到了木杳留下的接洽地點,尋到了人?”舞悠然在忘憂鎮中一處盤下暫住的大院子裡。開口詢問著委派出去辦事的春花。
“公主,奴婢已然去了地方,拿著木杳的東西拿回了她所需的酬勞。”春花說著從懷中摸出一個錦囊,將東西放在了舞悠然的身旁。
“只有這東西?”舞悠然意外的望著那巴掌大的錦囊,不解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值得木杳那般拼了命,而且還是這般小的東西。莫非是春花拿錯了,或是對方剋扣了本該屬於木杳的報酬?
“那人說了,這就是任務的酬勞,並無其他的東西。”春花應道,態度很肯定。
舞悠然伸手解開了錦囊,從中掏出了一塊巴掌大的紅色木頭,隨即露出了一絲瞭然之色,將東西重新塞回了錦囊之中。
“這東西確實足夠木杳拼命了。”
“公主,是什麼東西呀?”春花只看到一塊紅色的木頭,也沒什麼特別之處,莫非那很值錢?可不對呀,若真的之前,她豈會拿得那般簡單。
“若是對普通人來說,或許只是一點觀賞價值,可若是對木杳而言,卻是能夠讓她的寒症痊癒七分的藥,當然,前提是有個高明的大夫在,方能辦到。若是換作是我或是秋玉茗,便是十足把握徹底根治,甚至於都用不著這東西,只是會比較麻煩而已。”無喲讓應道,春花秋月幾人露出恍然之色,之前已然知曉木杳的病,若是為了折磨了她十幾年的病尋到能夠完全醫治好的藥,確實值得她那般拼命。
“公主,那如今這東西如何處置?”
“你派人將此物送到木杳的墓前,隨她一併掩埋了。這是她的東西,本就該陪她一起。”
舞悠然遞出了那個錦囊交給了春花處理。
拿著東西離開後,舞悠然再度開了口,“秋月,你可查出點什麼了嗎?可知道是誰人要見我?”
“公主,奴婢無能,並未查到任何訊息。對方應該是單方面的聯絡,只說讓公主在此逗留幾日,自有人前來尋找您。只是具體什麼時候,卻是不得而知。”秋月應道,眉頭緊蹙,對自己的居然一無所獲而暗自惱怒著。
“既是如此,那就等著對方聯絡我便是。如今我大張旗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