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太過敷衍了,這豈不是不給婕妤顏面?”
莊政航道:“母親只跟父親說我們分家了,不管那些事了。另外與父親說,父親已經好了,日後就叫外頭的大夫給他瞧著,尋常我就不過去了。”
小王氏來的時候心裡已經有了底,此時聽莊政航這般說,暗道有了孩子,莊政航這邊就更是一家了,跟前頭也難再親近了,心想是勸說不了他了,於是就出了棠梨閣。
過一會子,門上人說莊敬航來了,莊政航照例不叫他進園子。
晚間莊二夫人、莊三夫人又叫人送了些燕窩人參過來。
祝嬤嬤過來看著九斤的時候,瞧見莊政航,就道:“三少爺從老夫人那邊拿了兩千兩打賞下人,老爺跟老夫人說瞧著黃道吉日要設宴慶賀,才不算辜負聖恩。老夫人嫌事多,有意挪到後頭來住。前頭亂糟糟的一日三變,大喜大悲,老夫人受不住那個,也懶得去想大姑娘是當真交了好運,還是又怎麼著了。”
莊政航心想兩千兩銀子莊大老爺哪裡拿不出來,他竟然連這也不出,就去問莊老夫人要,忙道:“後頭院子多的是,回頭叫人將最大的給老祖宗清掃出來就是。只是採瑛……”
祝嬤嬤笑道:“老祖宗知道你們的心思,前頭的人日後一律不叫過來,連二夫人、三夫人,也不叫她們過來伺候了。”
莊政航笑道:“這可好,明兒個我就去求老祖宗來我們這幫著管家。”
祝嬤嬤瞧著莊政航通透的很,就抱了九斤隨著金釵去後頭餵奶。
第二日一早,各房又叫了姨娘丫頭過來問好。
中午簡妍才醒來,叫金釵抱了九斤過來,抱在懷中看著,忽地也覺眼睛酸酸的。
莊政航忙道:“該高興才是,你又哭什麼。”
簡妍避著金釵,對莊政航道:“你上輩子對不住九斤,沒叫她在這世上露面,這輩子你可得對她好。”
莊政航忙道:“我知道,還用你說。”說著,又追著簡妍問:“你瞧九斤長得可像我?”
簡妍笑道:“外甥肖舅,我瞧著倒是像我哥哥。”
莊政航想了想,道:“像你哥哥那樣猴精的也好。”說著,伸手小心地去摸九斤的手,忽地道:“你給她餵奶吧。”
簡妍望了眼金釵,臉上一紅,然後道:“有金釵呢。”
金釵聽莊政航說了那一句,就趕緊領著人退讓出去。
莊政航嬉笑道:“你不知道我上輩子最後那會子瞧見女人奶孩子就饞得不得了。”
簡妍啐了一口,道:“哪至於餓成那樣。”
莊政航道:“誰說是餓的,就是饞女人的身子罷了,身上又沒有銀子,可不就旁人的婆娘奶孩子那會能瞧見那對白膩膩的寶貝。偏在外頭餵奶的婆娘又都是黢黑醜得叫人下不了眼的。”
簡妍哧了一聲,暗道嫌人家下不了眼還一個勁地盯著看,可不是賤嘛,雖是如此想,但也將九斤放在一旁,然後寬了寬衣裳,莊政航忙去拿了帕子給她擦了擦胸口,又將九斤遞上去。
簡妍抱著九斤,將胸前紅櫻在九斤唇邊蹭了蹭,只見九斤張嘴裹住,然後慢慢吮吸起來,瞧著九斤那模樣,不由地抬頭含笑望了眼莊政航。
莊政航笑著,也伸手去摸九斤的臉,時不時手指蹭在簡妍胸口上,笑道:“我那會子要是瞧見人家奶孩子能這樣去摸一下,就心滿意足了。”
簡妍抿唇問道:“那如今滿足了?”
莊政航笑道:“如今不僅能摸,婆娘孩子都是我的,哪裡會不滿足?”說著,就坐到簡妍身後,下巴搭在她肩膀上盯著九斤看。
想起今早上叫人去請莊老夫人,莊政航就道:“難怪老祖宗喜歡九斤呢,原來是想來咱們這住呢。”
簡妍笑道:“老祖宗喜歡就好,你還追問她為什麼喜歡做什麼。誰沒有點私心。一把年紀的人了,又不缺吃少喝,也曾經大起大落過,如今只怕她心裡就想著安度晚年了。只是你也瞧見了,你有出息,九斤就是個女兒旁人也要高看她一眼,你若是不著調,就是個兒子,旁人也能雞蛋裡頭挑骨頭地尋出不是來。”
莊政航道:“知道了,如今瞧著各房裡殷勤的來往,我哪裡還會不知道?”說完,又道:“只顧著後頭,我也忘了問問如今二嬸二叔對著那新婕妤又是怎麼想的。”
簡妍笑道:“想知道,慢慢瞧著就是。”說著話,又覺得累了,就躺下,將九斤放在床上,側著身子輕輕拍著九斤。
莊政航也在外床側著身子躺著,瞧著九斤,又忍不住憂心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