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經人管著,她哥哥就不會再誤事。”
簡妍笑道:“萬沒想到她還是個不忘本的。”
胡姨娘拍腿道:“人家眼界高著呢,看上了新夫人的陪嫁丫頭,還拿了少夫人做先例,說少夫人多好的人都嫁出去了,老爺又不是貪花戀色的人,留著幾個妖精一樣的丫頭做什麼。”
簡妍愕然道:“竟然拿我做例子?先不說我做什麼與她不相干,且我也沒作踐人有意將人嫁個不成器的東西,單說那丫頭是新夫人的人,她也好意思開口?”
胡姨娘道:“哪裡是那男人看上的,是紅嬌那奴才仗著肚子欺負新夫人呢。平繡那奴才也是,處處說這個歸少夫人管著,那個歸老夫人管著,仗著自己是老夫人給的人,就說些不軟不硬的話來壓人。”
簡妍沉默了一會子,心想前頭的事但凡長眼睛的都看出她不管那些事了,如今大房的事叫平繡把持著,莊大老爺叫紅嬌把持著,這小王氏遲遲沒有動作,難不成是指望著坐山觀虎鬥?等著紅嬌與平繡鬧完了,好坐收漁翁之利?
過了兩日,就聽說莊大老爺終究問小王氏要了那個丫頭給了紅嬌的哥哥,另尋了一個丫頭賠給小王氏。
這般不給小王氏臉面的舉動,小王氏不惱,簡妍與姚氏聽人說起都要替小王氏氣憤一場。
時至七月,紅嬌臨近產期,大夫都說她肚子裡是個小姑娘,紅嬌心虛起來,面上卻越發驕縱,心裡盤算著待那姑娘落地,莊大老爺就必然不會似現在那般對她寵愛有加,倒不如趁著這時候多撈一些,於是今日要這個,明日要那個,恨不得將一房的銀子全撈到自己屋裡,越發不將小王氏放在眼中。
平繡卻不似紅嬌那般當小王氏是當真不管事的活菩薩,只是心裡盤算一番,打量著自己若將手頭上的事放出去,這輩子也難能再有機會出頭一回,胡姨娘好歹還有個三姑娘,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