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船艙,算不得遊歷。”
一路進了姚氏給張夫人佈置的院子,這院子乃是在園子偏南的位置,離丹蘋齋不算近,名叫清心築。
因明日莊二夫人那邊要設宴給張家人接風洗塵,大房那邊有孝,簡妍便與平繡說好,前頭並不擺宴席,後頭園子裡只請了張夫人並兩位姑娘過來玩一日,如此也不算失禮。
月到中天之時,簡妍才回了棠梨閣,見莊政航尚未回來,就再叫人去看看,然後自己先洗漱上了床。
過一會子,莊政航回來了,與她說了一句話,就去洗漱,然後上床道:“怎這被窩還是冷的?”
簡妍道:“往日裡貼著你睡,不覺得冷,也就沒人記得弄那湯婆子過來。”說著,就往莊政航身邊貼,道:“還是你身上暖和。”
莊政航笑道:“知道我的好處了吧,看你睜著眼沒睡,我就知道你是想我想的睡不著了。”
簡妍嗤笑一聲,然後道:“那薜荔妹子當真喜人,我只瞧見她那憨憨的模樣,就樂得了不得。只可惜這麼個人,張家一倒,她在夫家的好日子也跟著沒了。只今日陪著老祖宗打牌,坐得久了,肩膀有些木木的。”說著翻身趴在枕頭上。
莊政航伸手給她揉著肩膀,道:“你倒好,還能打牌。我陪著張舅爺父子,很是沒有趣味。他們父子兩個,一個是老人精,一個是小人精,偏又精明的不似祁連那般討喜,處處鑽營,叫人看著實在可厭。只三弟不知為何,總逢迎著他們兩個。”
簡妍道:“萬沒想到你還能看出旁人的人品……”說完,呀地叫了一聲。
莊政航在簡妍肩頭咬了一口,道:“只瞧著張小弟跟三弟投契的很,就知他們是一路貨色。”
簡妍道:“有道理,果然是物以類聚。”說著,反手勾著莊政航肩膀,道:“你說,若是將那薜荔妹子說與我嫂子做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