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上門,只在簡家宴客三天之後過去。
簡妍進了簡家,就去尋簡夫人說話。
那邊莊政航見著簡鋒臉上紅了一塊,似是個巴掌印,因先前總是自己捱打,此時難得見旁人捱打,心裡就不免興奮起來,問道:“大舅哥臉上這是怎地了?”
簡鋒笑笑,道:“還不是為了捐銀子的事,昨晚上多吃了兩杯酒,就說了兩句,你岳父就動了手。我一把年紀了,他倒要我在家讀書考功名。”心裡又怨簡老爺有話不與他說明白,若是前頭就跟他說是要花錢消災的,他哪裡會那樣短見的怨簡老爺,非要等著他鬧,打了他一頓才說。
恰簡老爺出來聽見這話,就沉聲喝道:“他岳父是你什麼人?你當真是要六親不認了?”
簡鋒忙恭謹地站好。
莊政航也在忙垂手站著。
簡老爺問了兩句,知道莊政航在家只讀書學著辨識草藥,就點了頭,然後道:“你們的鋪子,是如今就要,還是過些年再給你們?”
莊政航此時不比先前那般囊中羞澀,自然想得遠一些,又怕莊家抄沒後那藥鋪也沒了,就道:“先放在岳父這邊就是。”
簡老爺點了頭,道:“便是我死了,也有人作證那鋪子是你們的,你們也不用心慌。”
莊政航忙道:“小婿並無心慌。”
簡老爺冷笑道:“原先瞧你沒銀子的時候還叫著爹,如今腰纏萬貫,瞧著我窮了,就改口叫岳父了。”
莊政航一愣,醒悟到簡老爺這是叫簡鋒氣著了,如今心裡不大舒坦,就忙道:“如今岳父是御筆欽點的首善之人,口中自然要尊敬一些。”
簡老爺點了頭,簡鋒也忙堆笑看他。
簡老爺想了想,道:“你們日後都收斂一些吧,雖是個虛職,但也是有品級的,指不定哪一日就被人尋了由子參了。才剛妍兒提起莊家二夫人哥哥的事,我才醒悟到這竟是個一舉兩得的法子。”
簡鋒心想簡老爺莫不是還要先去問問簡妍有沒有被打,才能安心過來跟莊政航說話?笑道:“父親早知如此,何必就尋了這條路子,依我說,不如就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