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政航見莊大老爺陰沉著臉,心裡嘆息一聲,心想莊大老爺心裡定是想叫他跪著說不敢,然後不要了那地,思量一番,才開口道:“父親,兒子不孝,只是那地是母親之物,兒子不能不要,不然對不起母親在天之靈;至於租子,兒子奢望著拿了那租子去贖回母親流落在外的嫁妝呢;父親也莫要擔心三弟、七妹,便是父親漏下沒說的三妹,父親也莫要擔心。便是父親信不過兒子,難不成,也信不過二叔、三叔?信不過老祖宗?信不過莊家眾人?”
莊大老爺本見他不跪下認錯,又挑撥他與莊家眾人,心裡就惱了,此時更恨他巧舌如簧,冷笑道:“我卻不知,你這向來不會說話的人,此時這樣的能說會道。”
莊政航暗想往日裡自己怕他,見著他就不敢說話,哪裡有心思去想如何應對。
莊二老爺道:“政航說的是,大哥原本就有要賣了祭田的意思,既然如此,就將大哥的一份田地分開。大哥要保全大嫂名聲,自願拿了那地來彌補,我們也沒有話說。只是公中自會給三丫頭幾人留下嫁妝,日常吃用,也如先前一般,並無人會苛待他們。況且除了田地,大哥並非一無所有,如今大嫂將自己偷偷挪出去的還來,自然有大哥一份,算來,除了地,少說也有個四五萬兩,大哥若信不過我們,執意要拿回去,我們自不會攔著。”
莊大老爺聞言,又去看莊三老爺,卻見莊三老爺也不幫他,只得嘆息道:“就隨著你們吧,至於公中的,我若分出來,豈不像是分家一般?”
莊侯爺道:“既然如此,還按著先前的道理算。”於是對莊政航接著道:“想來你是聽的一頭霧水的,我與你細細說,如今那地又被轉到無辜之人手上,先前在你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