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對著幹。頂撞他母親不說,更是不學無術,成日偷雞摸狗,實在是叫人……我打他幾次,他竟生了反骨。尋常的巴掌不怕,非要動了鞭子才討饒!哎!”
聽莊大老爺這一聲嘆息,莊二老爺忙道:“是呢,我能替大哥作證,大哥是當真在二哥兒身上很是費了一些心思。”說著,伸手拉了拉莊三老爺。
莊三老爺不去看兩位兄長,只是袖著手,迷糊著眼,半響道:“新近兩次大哥打政航打得不該。”
莊大老爺臉色一暗。
莊二老爺忙收了手,心道不該叫莊三老爺一同過來。
一時屋子裡靜下來,無人再說話,古太傅咳嗽兩聲,人站了起來,小聲對莊侯爺說了一句。
莊大老爺等人緊張地看著古太傅。
莊侯爺卻忙叫人領著古太傅出去如廁。
莊二老爺見此,忍不住覺得好笑,用拳頭掩著嘴就笑了。
秦尚書望著莊大老爺,笑道:“先姐夫可知道政航在外頭借了銀子?”
莊大老爺不屑道:“那孽障時常纏著他母親要銀子還賬,我如何不知?”
秦尚書笑道:“既然如今的莊夫人對先姐夫不隱瞞,那先姐夫也該知道借給政航銀子的人,就是你如今的三舅子。”
莊大老爺一怔,臉上青筋跳了跳,脫口道:“你休要信口雌黃!不說王家也是官宦人家,不會做放貸那等事,便是退一萬步做了,王氏身為人母,也斷斷不會放任兄弟這般帶壞兒子。定是那孽障逼著他王家舅舅,叫他舅舅瞞過他母親。”
秦尚書笑道:“如今古太傅不在,我也不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