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在難伺候。
“今年我要過了院試,明年是秋闈,後年是春闈,然後是殿試,最後拔得頭籌,再不叫旁人小看。”莊政航胸有成竹地道,想到過兩年就能在眾人面前揚眉吐氣,一時意氣風發起來。
簡妍起身將枕頭拍拍,咕噥了一聲:“我可不知院試的題目。”
“你……”莊政航一驚,支著手臂瞪向她,不甘心高興了半日知道秋闈春闈的題目,卻栽在院試上,手忙抓著簡妍的肩膀將她拉起來,“你想想,你記性這麼好,一定能想出來。”
“不知道,想不起來。”簡妍不耐煩地推開他的手,“院試你都過不去,對不住您老了,將您這狀元攔在院試的門檻上了。”說完,躺下,側著身子睡了,忽地想到一事,扭頭道:“嫁妝的事先跟你舅舅說說,只是別急著去讓他要。”
“這是為何?自家的錢財放旁人手中,這如何能叫人睡得著覺?”
“你要是想要回來一些殘渣,就只管急趕著去要。”簡妍閉著眼睛道,心裡盤算著如何將莊大夫人一舉拿下,叫她再也不能沒事算計著她的院子。
“別以為你猜對了一樣就當真是神運算元了,你若是凡事算的清楚,如何上一回叫人捉弄的那樣慘?”莊政航不服簡妍命令的語氣,心道他們兩個也就半斤對八兩,誰又比誰聰明。
簡妍閉著眼睛,嘴角噙著一抹笑,“姑奶奶落魄的時候,債主也比你的債主來頭大。你還當真跟我較真了?你不聽我的,那你儘管去試試啊,總歸不是我的銀子,我不心疼,但是要回來的數目讓我瞧不上眼,你就是全給我了,我也不給你題目。”說完,動了動身子,依舊蜷縮著睡了。
莊政航見她不一會,呼吸就勻稱了,賭氣地躺下,背上沒有擦藥,疼的厲害,翻來覆去,依舊睡不著。上輩子嫁妝都是在莊大夫人手中的,具體他也不知有多少數目,只是看著他沒事就問莊大夫人要錢風流,數目應當是很大的。想完了嫁妝,他又絞盡腦汁地去想該如何過了院試,若是手裡有著一座金庫,卻偏偏沒有開金庫的鑰匙,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第二日,簡妍一早起來,就見身邊莊政航依舊在酣睡,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