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發南沙群島旅遊資源、在不同場合宣稱對南沙、西沙、北部灣的主權。無一例外的,武三明地所作所為只能使共和國與越南的關係愈發緊張。
在2017年之前,因為阮良玉地努力、較為緩和的周邊環境、興旺的國際投資,所以共和國與越南的矛盾還沒有激發到需要透過戰爭解決的地步。只是,武三明的過激行為在很大的程度上使越南成為了“受害國”。
第四次印巴戰爭之前,共和國一直在努力與東盟建立自由貿易區,給大部分東盟國家帶來了非常顯著的好處。比如,柬埔寨在2014年與共和國達成雙邊協議,為共和國資本提供了更加優惠的條件,短短3年間,柬埔寨就從共和國獲得了超過1500億元地投資,為國家工業化打下了基礎。泰國透過與共和國達成“相互最優惠待遇”,從共和國吸引了近2000億元投資,為國家經濟發展提供了澎湃動力。就連東南亞最貧窮落後的緬甸都在與共和國的合作中獲得了機會,經濟連續數年以年均6%的速度增長。
越南卻失去了這“寶貴的5年”,2017年前的5年間,越南只吸收了共和國不到50億元的投資。越南錯過了千載難逢的機會,阮良玉的經濟發展計劃遭受重挫。
第四次印巴戰爭結束之後,共和國除了繼續與柬埔寨、泰國、緬甸、寮國保持頻繁的交往之外,重點推進與巴基斯坦、尼泊爾、孟加拉國、斯里蘭卡等國建立地“中國-南亞自由貿易區”,與東盟的關係迅速降溫。雖然這是共和國“圍剿”印度地政策,但是承擔損失的則是越南等國。
此時,共和國地產業結構調整也進入到了高潮。大批低端產業,特別是勞動力密集型、資源消耗性與加工貿易性企業逐步從共和國轉移到周邊國家,巴基斯坦、尼泊爾、孟加拉國與斯里蘭卡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2016年,僅進入巴基斯坦地共和國資本就超過了3500億元,投放到南亞4國的共和國資本總計5000億元,為南亞創造了500萬個就業崗位與年均1200億元的財政收入。在共和國的扶持下,就連尼泊爾這種內陸山地國家都在向工業化邁進。
這些事情,既讓阮良玉嘆息、又讓他感到害怕。共和國與越南的關係越走越遠,雙方遲早會因為無法化解的爭端爆發戰爭。越南是共和國的對手嗎?
阮良玉根本不會考慮這個問題,因為他的爺爺參加了“抗美救國”戰爭,他的叔父參加了上個世紀70年代末爆發的中越邊境衝突。到2017年,阮良玉再次當選政府總理的時候,情況已經讓他非常擔憂了。
全球性金融危機讓西方國家投入越南的資本銳減,當年就減少了65%。隨即爆發的全球性經濟危機更讓依賴出口貿易的越南經濟雪上加霜,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共和國需要的低端工業產品幾乎全是柬埔寨與巴基斯坦等國提供,共和國需要的資源與越南沒有太大的關係。作為越南第一大貿易伙伴的美國緊鎖國門,打擊一切進入美國市場的國外商品。歐盟也對越南商品實施制裁,讓越南找不到出路。
2018年,流入越南的國際資本不到4億美元,僅為巔峰時的1%。
持續惡化的經濟讓主管政府工作的阮良玉受到了質疑,其實這與阮良玉幾乎沒有關係。如果早點與共和國改善關係,越南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比不上巴基斯坦,也會比柬埔寨好出一大截。
讓阮良玉絕望的是,武三明不但沒有回頭,還越走越遠。
2018年初,接受美國的第一筆軍事援助時,阮良玉就明確反對,認為這會嚴重惡化越南同共和國的關係,使越南面臨與共和國爆發戰爭的威脅。阮良玉的反對沒有收到任何效果。武三明不但接受了軍援,還分三次引進大量武器。
軍事實力壯大,讓包括武三明在內的眾多越南高層領越來越狂妄自大,認為即便與共和國爆發戰爭,越南也不會戰敗,因為美國不會拋棄越南。
作為唯一的明眼人,阮良玉根本不相信美國會拯救越南。如果美國是那種值得信賴的盟友,當年也不會拋棄南越政府了。
最讓阮良玉擔心的還是武三明等高層領導逐漸膨脹的野心。有了美國提供的戰鬥機,自然要與共和國空軍與海軍航空兵發生摩擦;有了美國提供的戰艦,自然要在南海上有所作為;有了美國提供的坦克,自然要在中南半島上充當老大;有了美國提供的信心,自然敢挑釁共和國。
對美國的盲目迷信,讓武三明等人徹底迷失了方向。迅速惡化的國內環境,讓越南軍隊逐漸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