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構造,還能熟練使用世界上各種槍支。在他家的地下室裡有上百支步槍與兩百多把手槍,無聊的時候,他可以將這些槍械擺弄一整天。
利用擦拭零件的方式,貝克特少校焦躁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槍支是軍人的生命,甚至比軍人的生命還要寶貴。只有愛惜槍支,才能使用槍支。在貝克特的眼裡,冷冰冰的步槍不但是終生伴侶,還是永遠不會背叛他的戰友。
電子錶發出“滴答”的聲響時,貝克特組裝好了步槍。
營地內,十多名特種兵走出了營房。
在貝克特少校的指揮下,一名特種兵開來了一輛大卡車,另外一名特種兵開來了一輛印度的軍用吊車,四名特種兵將放在平板拖車上的特殊裝置推出了營房。
裝置被吊了起來,緩緩移到了卡車的貨箱上方。
貝克特看了眼手錶。十一點五十分,再過十分鐘就是七月十七日了。
馬達的轟鳴聲中,兩名特種兵爬上了卡車貨箱,準備固定好特殊裝置。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再過幾分鐘,隊伍就將離開軍營。
一陣輕微的響動從東面的營房後面傳了過來,引起了少校的警覺。
端平“加利爾”步槍後,貝克特朝附近兩名手下比劃出了包抄的手勢。雖然他不相信中國特種兵能夠悄無聲息的從數千名印度軍人的眼皮底下溜進來,但是貝克特仍然不敢有絲毫大意。
三人小心翼翼的繞到了營房後面。
暗哨仍然爬在角落的陰影裡面,四周沒有任何異常。
太安靜,太正常了!
貝克特讓靠近角落的手下朝暗哨走去,他與另外一名手下繼續留意四周的情況。
剛剛回過頭來,貝克特就感到右肩一陣劇痛,壓在扳機上的食指頓時失去了知覺,步槍也被奪走了。
“留活口。”
一名臉上塗著迷彩,穿著夜間作戰服的特種兵出現在了貝克特面前。
“是個軍官,看樣子是指揮官。”
“把他帶到營房裡去!”
兩隻大手抓住了貝克特的胳膊,將他拖進了營房。
營地內,十多名美軍特種兵都被悄無聲息的幹掉了。一群中國特種兵換上了美軍特種兵的軍服,拿起了美軍特種兵的武器。
失去知覺前,貝克特看到,那些突然出現的中國特種兵正在四處安放遙控炸彈。
此時,一百多千米外。
康曉霆在泥濘的道路上停下了腳步,拿出水壺。將壺口對準嘴巴後,他用力晃了幾下,結果只流出了一滴水。無奈的嘆了口氣,收好了水壺,邁開了腳步。
一陣金屬摩擦聲從道路後方傳來,康曉霆遲疑了一下,迅速滾到了旁邊的草叢中,拿出了狙擊步槍瞄準鏡。
一輛坦克,一輛正面裝甲上塗著星月標誌的“哈立德2”型主戰坦克。
太熟悉,太親切了。
坦克靠近的時候,康曉霆爬了起來,揮舞起了手裡的G3/SG1型步槍。
他這一舉動沒有得到“同情”,反而引來了麻煩。
見到坦克炮塔轉動,炮口朝向了自己,康曉霆嚇了一跳,立即翻身躍入草叢。槍聲響了起來,幾十枚子彈擦著康曉霆的腦袋飛過。
“自己人,別開火!”
康曉霆把步槍扔了出去,抽出了急救包裡的繃帶,使勁的揮舞了起來。
雖然坦克裡的巴基斯坦士兵不懂漢語,但是他們見到康曉霆扔出步槍,揮舞“白旗”,立即停止射擊。
過了一陣,康曉霆才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
“我是自己人,中國軍人。”康曉霆喊得很大聲,生怕坦克裡的巴基斯坦士兵聽不見。
“哈立德2”型主戰坦克停了下來,炮塔左側的頂蓋掀起,車長露出了半截身體。“中國!?”
不得不說,巴基斯坦坦克車長的漢語比康曉霆的英語還要糟糕。
“對,中國!”康曉霆小心翼翼的爬上了道路,避開了坦克的炮口與開始向他開火的同軸機槍槍口,擦掉了臉上迷彩。“我是中國軍人,我們是同志加兄弟。”
認清康曉霆的面孔後,坦克車長頓時熱情了起來。“巴基斯坦與中國是同志加兄弟。”
康曉霆苦笑了起來,走到了坦克左側。“我能搭順風車嗎?”
“什麼?”坦克車長的漢語肯定過不了“四級”。
“順風車。”康曉霆撓了撓頭皮,他沒有上大學,英語連三級都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