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看不到了,押解他們的也是一幫持槍漢子。
“蹲下!”
一個持槍漢子呵斥一聲,那四個衙役也在角落跟王捕頭蹲在了一起。
“柳參謀官,就在這審問,還是提出去審問?”從後院走進來的一個持槍漢子問那說官話的漢子。
“分開審問,那班衙役我帶到外頭審問,你帶人留在店裡,審問這個王捕頭。審問完了之後,再對口供,若是誰敢瞎扯,就拖出去斃了!”
兩人商議完畢,便將這班官差衙役分成兩組,王捕頭一人留在店裡,其他人都被押到了店外,酒鋪裡頓時又安靜下來。
革命軍審問人犯,眾人難得旁聽一回,於是人人豎起耳朵,仔細傾聽,不過門口站著槍兵,不能離開,眾人只能在店裡聽審。
“砰!”
那審問王捕頭的漢子用力一拍桌子,呵斥一聲。
“你這狗官,老實說,前兩天被你們抓去的那五個革命軍的戰士都關在哪裡?”
王捕頭聞言一凜,只覺一股熱氣上腦,隨即兩眼一翻,頓時昏死過去。
“裝死?來人,用涼水潑醒。”
幾個漢子提來涼水,照著王捕頭潑去,忙了好一陣才將他喚醒。
王捕頭醒是醒了,可是說話的腔調卻走了樣。
“好漢饒命!那五個建國軍探子可不是小人抓的。”
“少廢話!人關在哪裡?說!不說就擰下你的狗頭!”
那漢子哼了一聲,從綁腿裡摸出一把匕首,往那桌上一插。
王捕頭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垂頭喪氣的說道:“那些人拿回縣衙後,縣太爺只在縣衙大堂上問了兩句,看他們沒有辮子,就命人將他們提到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