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君權的“內閣”就成了雞肋,還是大權獨攬的總統制對袁世凱胃口,偏偏南方革命勢力中,只有趙北是支援總統制的,而他在南方的革命力量中也最有發言權,所以,袁世凱也只能忍耐,再忍耐,一切只能等到國體確立之後再說,為了拉攏趙北,他甚至將“西南六省鹽政督辦”的頭銜都給了總司令,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見袁世凱搖頭嘆息,屋裡的幕僚、下屬更是屏息縮脖,不敢觸了黴頭,半晌之後,才有人開口說話。
“若各地實力派都像那趙北一般,中樞的權威何在?對於這種跋扈難制之人,中樞不可姑息遷就,現在山西即將平定,北方局勢漸穩,不如以增援陝西建國軍為由,抽調精兵南下,威懾共和軍。”
說話的是個年輕軍官,名叫徐樹錚,字又錚,號鐵珊,江蘇蕭縣人,秀才出身,早年投奔袁世凱未果,偶識袁世凱麾下愛將段祺瑞,因其見識廣博、話語投機,深得段祺瑞賞識,被段祺瑞保送日本,留學陸軍士官學校,去年被段祺瑞電召回國,做了參謀,此次“建國戰爭”中跟隨段祺瑞出征山西,軍功赫赫,前幾日奉命回津,向袁世凱報告山西戰況,今日袁世凱召集麾下將領、幕僚議事,由於段祺瑞還在山西,本人不能到會,於是便將他的全權代表徐樹錚叫了過來,以示袁大總統對段祺瑞的重視。
但是徐樹錚畢竟是半路從軍,走得不是丘八路線,在北洋集團裡位卑言輕,除了段祺瑞對他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