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新軍的將領,兩人官階也一樣,都是標統,這做山東都督的資格跟王佔元比起來,那也是半斤對八兩,誰也不必謙讓。
吳祿貞拍了拍盧永祥的肩膀,半是安慰半是鼓勵的說道:“剛才王佔元去得太急,他恐怕不知道開會的地方,你現在趕緊追上去,跟他說,開會的地方不在總司令部,也不在總參謀部,而在省立中學堂的禮堂裡,那裡地方寬敞。你再跟王佔元說,如果去得晚了,他的那個山東都督恐怕就沒得做了,恐怕就得讓給別人了。”
吳祿貞話音一落,盧永祥道了聲謝,問明瞭中學堂禮堂所在位置,調頭就往那裡奔,一點也沒有去追王佔元的意思。
望望盧永祥奔去的方向,再望望王佔元奔去的方向,吳祿貞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兩個傢伙,別人說啥就信啥,也難怪落魄如斯。他們也就不想想,共和軍是靠什麼起家的?說兩點整開會,就是兩點整開會,絕不會提前一分鐘,更不會拖後一分鐘。不過這話又說回來,這憨人有憨福,把山東都督交給你,總司令只怕也是別有深意的,要我扮‘大嘴巴’,也是很有深意的。”
吳祿貞那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確實讓王佔元虛驚了一場,也讓盧永祥空歡喜了一場,因為這場高階別的軍事會議並沒有更改開會時間,仍舊是下午兩點整開會,所以,當盧永祥奔到會場的時候,禮堂的門還沒開,哨兵持槍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