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手叫:“好爺!真的,她還是姑娘。我一打眼就知道她是我的媳婦。”
好爺說:“好!好!我送你五百龍洋賀禮。臭小子還急了。”
林豹子眼睛一亮說:“爺,好爺都說好了!”
李老壞瞅一眼好爺,又轉頭瞅著林豹子說:“告訴你豹子,娶個好姑娘就好好對她,那是原配,是男人心裡的佛。男人再花心也要對得起這個佛。”
林豹子說:“謝爺!我記住了。謝好爺!我回了。”
看著林豹子出去,李老壞問:“三哥,你說這小子像誰?”
好爺想了想說:“像你,也他媽像我。”
李老壞說:“我老覺得這小子是我的種,他媽的豹子媽怎麼就記不準呢?你還別說,你一說我也覺著他也像你。”
李老壞眯縫起眼珠端詳好爺。好爺也端詳李老壞。
好爺說:“二十七年前咱倆十###歲,乾的第一次活就是劫了韓半城的私宅。韓半城正在炕上搗這小子的媽。你一刀砍開了韓半城的腰,他不死喊叫,我一刀砍去了韓半城的腦袋。這小子的媽卻不害怕,幫咱倆找了一櫃金條,還帶咱倆往她家跑。可是,是你先乾的他媽還是我?我當時不該貪酒。”
李老壞說:“我也想不起是你先還是我先了。”
李老壞又一拍桌子說:“我想起來了,是豹子的媽先坐你身上搗的你,我搗的時候我在他媽上面。”
好爺和李老壞兩個人互相瞅對方都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好爺說:“老五,這麼多年了你搗過像豹子媽那麼好看那麼風騷的女人嗎?”
李老壞搖搖頭,想一想又嘆口氣,突然說:“三哥走運了,李草兒就是這樣的女人。唉!這疙瘩早年只有豹子媽一個好看的老抽子。現在嗎?有兩個好看的女人,卻都不是抽子,這他媽多可惜!一個是三哥的李草兒,一個是吉了了那小子的媳婦紅羊。”
李老壞說完抓起棋子摸著,不落棋子似在想事。
好爺說:“老五你不要動紅羊的心眼,這地面上對老七好的就只有吉了了和紅羊了。我整來李草兒也不打算自己用。”
李老壞就一愣,瞅著好爺,眼裡有一百個不信。
好爺說:“老五,在道上走總要快意恩仇的,將來我把李草兒變個樣兒,再回來你就知道了。將軍!”
李老壞低頭瞅了眼棋盤,把棋子一推說:“操!我他媽總也整不過你。”
這個插上去的關於李草兒的情節發生的時間是幾年前,已石小頭的年齡計算,就是六年前發生的事。
跟你走 3(1)
下面再說鐵七……
鐵七正在盤算,去捉了石大頭叫石大頭每早替大公雞打鳴的當口,門開了。吉小葉把頭伸進來,就皺了下鼻子,呸!吐了一口,呼!一聲,把門全敞開了。又掉頭蹬蹬走幾步,呼!又把外房門開啟了,外面剛剛停了雪,雪後的清新冷氣呼呼往屋裡滾。
石小頭喊:“你幹嗎?我怎麼穿棉褲?”
吉小葉在外面喊:“臭死了,兩個一樣臭。”
鐵七在屋裡笑說:“這小子的小‘棒棰’凍成冰棒了,總有一天有個小丫頭哭鼻子。”
吉小葉在門外笑,但馬上把外房門關上了,嘴裡卻喊:“老七叔,嘻!你媳婦來啦。嘻……”
鐵七沒媳婦,認為吉小葉逗他,就說:“我和你爸一個媳婦。”
吉小葉卻說:“我知道,要不你媳婦幹嗎追我家來,現下正和我媽鬥雞呢?”
石小頭喊:“真鬥雞嗎?我去看。”
吉小葉把外房門開啟伸進頭說:“不是真鬥雞,是老七叔的媳婦兩隻眼珠盯著我媽閃光閃光,就像鬥雞。我媽也盯著老七叔媳婦的臉看,眼珠也閃光閃光,也像鬥雞。”
鐵七衝口而出:“操!妖精來了。”
石小頭就抓頭皮,歪頭瞅著鐵七說:“原來老七叔有媳婦啊!那還和吉大叔抱一個媳婦?我丈母孃難怪不長肉,累的!”
鐵七將中指勾起敲了石小頭的頭說:“別瞎說,那是我嫂子,是我姐。”
石小頭捂著頭叫痛,但不服說:“我聽金大炮這樣說我還不信,剛剛你自己也這樣說,我能不信嗎?”
石小頭瞅一眼吉小葉又說:“吉小葉也知道。”
吉小葉就白了臉,瞪著石小頭。在吉小葉的心裡是希望鐵七是她爸爸的。
鐵七說:“開句玩笑當什麼真?臭小子當事了。你等著,看我閒下來整治金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