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說:“是我對不住菊哩。”
那一日,楊禮吃完鴉片睡了一覺,精神顯得挺好,他就衝楊老彎說:“爹,你給我鬆開繩子吧,我在院裡溜達溜達,老這麼捆著,我都要死了。”
“你保證你不出去?”楊老彎見楊禮整天躺在炕上的樣子怪可憐的。
“我保證,我向親爹保證。”楊禮說。
楊老彎就給楊禮鬆開了捆綁著的繩子。楊老彎仍不放心,讓家人看牢院門。
傍晚的時候,菊的屋裡就傳出菊的哭罵聲:“畜生呀,畜生。”楊老彎不知發生了什麼,忙向菊的房裡跑去。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見楊禮把菊按到了身下,撕撕扯扯地往下扒菊的衣服,菊伸出兩隻手抓撓著,楊禮的臉上已有了幾條血印子。楊禮一邊扯衣服一邊說:“幹一次怕啥,就幹一次。”
楊老彎一見就大叫:“楊禮呀,你個該死的。”
便在炕上抓了一把掃炕用的掃帚疙瘩,往楊禮的頭上打。楊禮放開手說:“爹你別管,她又不是我親妹,鬍子能幹,我咋就不能幹!”
楊老彎抖抖地就要暈過去。楊禮見狀,便抬起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不幹就不幹。”
菊不哭,披頭散髮僵了似地坐在那兒。
楊老彎就跪下來了,然後很響地刮自己耳光,一邊刮一邊說:“菊,爹對不住你啊,要沒有那個敗家子,咋能有這事,你哥是畜生哩,你就當沒他,爹給你跪下咧。”楊老彎直到把自己的臉颳得火熱,最後又刮出了眼淚,才站起身說:“明天,我就託人給你找個主。”
楊家的人,不知道菊是什麼時候失蹤的,待到楊老彎發現菊人去屋空的時候,他沒想到,菊會一去不復返。一連等了三天,仍不見菊的影子,他這才覺得大事不好。想起自從菊裹著襁褓抱到楊家,他真心真意地待她同親生閨女一樣。菊一天天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