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時間了,當下溫柔地問道:“你餓了沒有?”
耶律玦先是輕搖螓首,待聽到我肚內嘰裡咕嚕的怪響後,旋又連忙點頭道:“嗯,我是有點餓了,咱們去吃點東西吧!”
我尷尬地笑笑,遂領著她步入前面十幾步遠的另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樓——清香閣。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同樣處於晚膳時間,這裡的賓客卻只有寥寥十數桌不過三成左右,跟剛剛那家豐澤園相去甚遠。
我剛想起身拉耶律玦離開這裡換個地方用餐,她卻搖了搖頭,臻近我耳畔輕聲道:“不用換了,清香閣在維德角港是首屈一指的名店,這裡做的菜是公認的美味佳餚呢!只是他們的大廚脾氣不好,動輒罵客人沒品味,而且每道菜餚都貴得離譜,所以才導致賓客稀少的。但是真正喜歡美食的人,卻仍會挑揀這裡就餐,而不是剛才那座味道普通價格低廉的豐澤園。”
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心裡卻回味著耳鼓被呵進熱氣、鼻端更飄入淡淡幽香的銷魂感覺。幸好耶律玦並未察覺我的異動,而是照著牆上懸掛的菜牌飛快地點了一堆,並吩咐夥計快些端上。
剛剛在街上人來人往盡是陌生面孔,因此兩人誰都沒在意牽手之事,此際酒樓內賓客寥寥,最近者也相隔數桌,孤男寡女肌膚相親頓時讓耶律玦面紅耳赤,就連我這情場老手也被微妙的氣氛所感染,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耶律玦輕輕地掙了掙柔荑,可我握得正爽哪肯鬆手啊,索性乾脆裝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