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用得著跟他們羅嗦。
宇文拓連忙道:“俘虜在這邊!”說著他走到右側艙壁,摳住底部輕輕一提,“嘩啦!”整面牆壁都被拉了上去,露出了一間室中室。
“好傢伙,原來那面牆壁只是一種偽裝啊!”我不禁大吃一驚,因為它造得簡直能夠以假亂真了。
“嘎崩!”宇文拓用另一把鑰匙迅速開啟了第二扇厚重鐵門,露出了一間黑洞洞的艙室。此時藍琛才醒過味兒來,趕緊跑進去點燃了牆壁上的數支火把,牢房頓時亮如白晝一般。
只見這裡間艙室比外間小了一半左右,是一座長三丈寬兩丈的狹長空間,靠著艙壁左右各擺放著一列鐵籠。每座鐵籠都用成人手臂粗細的柵欄隔開,其間隙不足兩寸。
此刻鐵籠內已有十餘名“房客”,他們的頭伸出鐵籠之外,眼蒙黑布,脖頸被死死地卡住,手腳則嵌入特大號的精鋼鐐銬內,固定在地板和兩側柵欄上。為防止他們咬舌自盡,每人都被銀針封閉了聾啞、麻兩穴,如此設定真可堪稱萬無一失了。
我瞥了一眼宇文拓,後者立刻稟退左右,頃刻間鐵門緊閉,艙內只剩下了包括海妍璧在內的三個人。
“你說的就是此人嗎?”我好整以暇地指了指最裡面那座鐵籠裡的俘虜。
宇文拓面露訝色,難以置信地道:“主公英明,屬下懷疑的正是此人!”
我從容不迫地微微一笑,緩步走上前去,頭也不回地問道:“你找到了什麼證據啊?”
宇文拓趕緊從懷中取出一物遞了過來,謹慎地道:“首先此人穿著與眾不同,比普通黑族士兵華貴得多;其次即使在重傷瀕臨昏迷的狀態下,仍能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