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不曾認認真真地對待戰鬥,以致於每次我都可以利用對方輕敵的心理逃離生天。可此番對陣卻截然不同,敵人從戰鬥伊始就牢牢鉗制住我,再一浪高過一浪地層層打壓,若非機緣巧合啟動了乾坤印內蘊藏的巨大能量做補充,我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的。
意識海內,不用刻意訴說就能與我直接交流思想的索羅亞斯德,不以為然地哂道:“老大也別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此番那名刺客受創匪淺,估計憑他的功力修為,至少也得靜養一年方能恢復至巔鋒狀態哩!嘿嘿,咱們大可趁他病要他命,在這整整一年時間裡找到他,將其扒皮抽筋吃肉喝血,以報老大受襲之仇!”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狐疑地問道:“時隔三日,你咋突然變得如此陰險毒辣呢?好好的仁義道德誠實守信放著不學,反倒盡挑些旁門左道的東西來鑽研,我平時都是怎麼教育你的啊?”
索羅亞斯德似乎覺得說漏了嘴,剛想轉移話題,卻被我逮住不放。在我再三逼問下,他無可奈何地道:“老大,小弟還能在哪兒學啊?這不都是您老人家的處世哲學嗎?俺不過是從中挑了幾招最簡單最容易上手的學哩,至於那些借刀殺人、無中生有、笑裡藏刀、順手牽羊、釜底抽薪、混水摸魚、過河拆橋……等等高明計策實在是太複雜了,小弟都搞不懂的!”
我聆聽著它繞口令般熟練無比地報出數十條軍事謀略,不禁額頭冷汗涔涔,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停,你別說了!既然你學都學了,我也不好再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