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臉色迅速恢復正常,不緊不慢地道:“嗯,還有‘銀雷’在一層餵養呢!它總是用咆哮來威嚇那幾匹‘逍遙馬’,所以我將它們隔離到兩個房間餵養了。”
我猜不透這小子搞什麼鬼,正要施展點霹靂手段逼供,豈料安德魯見勢不妙撒丫子就跑回自己屋裡,甚至“喀嚓!”一聲連艙門都鎖得結結實實的。
“他孃的,這小王八蛋難道吃錯藥了?”我嘀嘀咕咕著搖搖頭,暫且不想理這點閒事,筆直走向我的臥房。昨夜宿醉,加上將那青樓八豔翻來覆去挨個兒搞了數回,現在確實有點腰肢痠軟、疲憊不堪,只想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休息。
“嘎嘎!”本來預計艙門會被應手推開,豈料竟不知不覺被鎖得結結實實的。我用的力量不小,結果門鎖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剛剛明明看見安德魯跑出來啊,難道……裡面有人?”想到這兒,我心中一動,遂光速啟動“天眼”,想看看誰在裡面搞鬼。
這時候,門卻突然被拉開了,露出一個人的身影。
我目瞪口待著瞅著對方,一時竟忘記逼問為何我的艙房,還得別人來給我開門了。
她嫋嫋婷婷站在門口,一雙比星光更燦爛的明眸,目不轉睛地上下打量著我。
我呼吸一窒,遂憑藉天下無雙堅強意志頃刻恢復神志。不過只是這一瞬,她已在我腦海裡深深植下美麗倩影,這輩子都休想能夠忘懷。
嚴格地說,她的臉型一般、五官普通、身材瘦削、面板略白、秀髮微紅,衣著也是最廉價的布裙,可是當這些平平無奇的部分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卻立刻化腐朽為神奇,讓她煥然一新,整個人都散發出唯有傾城美女才具有的絕世丰姿。
最迷人的是那雙充滿魔力的眼睛,它們時而浸透出孩子般的天真無邪,時而暴露出婦人般的風情萬種,兩者天衣無縫地融會貫通在一起,形成一股所向披靡的無敵魅力。
她簡直是女人中的女人,極品中的極品。
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正在迅速崛起,可是此刻,她明眸裡透露出的目光竟是那麼純真潔淨,讓我分外感到自己卑鄙無恥,甚至邪惡得一塌糊塗,腦海裡更不應該充滿齷齪骯髒的佔有慾望。
“他奶奶的熊,哥哥我這回算是碰上了剋星了。”
我暗暗嘀咕著,強制壓下瘋狂情慾,面無表情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我房裡出現?”
她輕輕讓出門口,恭恭敬敬萬福道:“賤妾名叫明娜·威廉,是卡瓦少爺賜給您的奴婢。”
“德布靈?”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暗付:“好傢伙,在艦橋上剛剛和我推心置腹,現在就賞賜了一名傾城美女做間諜監視我。你還真捨得出手啊!”
不過想歸想,我嘴上卻道:“哦,這樣啊!”說著邁步走進艙房,順手將房門也關上了。
“克羅伊”號猛虎戰艦體積龐大無比,但是鑑於艙房眾多,所以每座船艙實際面積都不大,一切以實用為主。由於二層艦橋艙房是軍官專用的,故比起普通艙房大了一半左右。不過那也僅僅可以容納一張床榻和一桌一椅而已。
當艙門關閉一剎,房內頓時陷入一個昏暗靜謐的世界,這個世界裡只有我和她。
我默默卓立艙門處,距離明娜只有兩步距離。我可以清清楚楚聽到她如鹿撞的心跳,還聞到驚心動魄的撩人處子體香。
誰也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說什麼,她則緊張得一塌糊塗。畢竟艙房空間實在太狹小了,加上我碩壯雄軀佔據了僅剩的大半閒賦空間,萬一我想侵犯她,她就算想逃跑,也沒有多餘騰挪空間。
經過短暫沉默,我幽幽嘆息一聲,道:“我很累了,想休息一會兒。”說著旁若無人地開始寬衣解帶。
我穿著一襲顏色暗銀、用純棉絲線手工編織的錦繡長袍,那是帕赫薩送給我的禮物之一。它溫暖而厚實,十分適合現在早晚寒冷徹骨的天氣。
當我脫下它的時候,立刻感到一股輕微而料峭的寒意。我也這才發現,艙房是多麼的潮溼陰冷,一點都不如岸上房舍那麼幹燥暖和。淡淡的金色陽光從那小小的橢圓型舷窗投射進來,懶洋洋照耀在床榻上,變成屋內唯一溫暖源泉。
我輕輕噓了一口長氣,一邊坐到床榻上,一邊習慣性地隨手將袍子搭向椅背,不料半途卻被一隻柔夷溫柔地接過去。迅速麻利地翻疊兩折後,掛在了板牆上衣鉤上。那可以防止衣服出現過多的褶皺,只是我平常很少注意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一股深度疲倦如潮水般淹沒過來,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