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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看著我仰天長笑的欣悅模樣,眾人均呆在當場,誰也揣測不到那出人意表的行為蘊含著何等深意。
鼎湖位於愷撒帝國笑花城西南百里許,面積三〇〇多谷,平均水深約五步多,是帝都左近最大的淡水湖。它水面寬闊,煙波浩淼,風光秀麗,被稱為笑花平原上的一顆明珠。
鼎湖有斷江等大小二十多條河流從四周注入,水源豐富。它既有湖的秀麗,又有海的氣魄。佇立岸邊,可以感受到碧波千頃、浴日滔天的雄闊境界;泛舟湖中,則能體驗到一派葦煙篙月的清新秀逸。月明之夜,這裡有水搖虛空的靈動;碰上雨天,則又是一番斜風細雨的浪漫。不同的時間和地點,可以分別欣賞到鼎湖的彩虹、白雨、鴛鴦、晚霞、歸帆等各種美景,獲得美的享受。
鼎湖南北兩岸有銀牛、赤鵝兩山對峙,從赤鵝山頂俯瞰鼎湖,水天一色,有凌虛縹緲之感。環湖名勝有大慈樓、潛龍寺和名士陵園等。大慈樓形制古雅,周圍亭臺樓閣遍佈,是觀賞鼎湖的最佳處。名樓勝景與湖光山色相輝映,更增添了鼎湖的嫵媚。
就在麻池山城正宮統和殿內召開南征軍司令官會議的時候,鼎湖南端大慈樓上也進行著一場決定愷撒帝國未來命運的高層會議。
仙都廳裡,哈·路西法和帳下首席智囊賴久爾陪著一女三男圍坐圓桌用膳。
四名陌生人中,為首的美女最引人矚目。她長得秀雅無倫,眉若新月、眼如寒星,身材纖巧挺拔,可惜整個人浸透出一種上位者特有的威嚴和尊貴,叫人不敢親近,但亦形成另一種驚心動魄的魅力,讓人感覺征服她定是最具挑戰性的事。餘下三名男子也各具奇相,舉手投足間盡顯一派宗師的氣勢,教人不敢小覷。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哈·路西法向那美女問道:“支小姐,你們找到承勳的下落了嗎?”
支小姐平和地道:“還沒有,不過根據現場目擊者的事後供述,估計是凶多吉少!”
賴久爾嘆道:“想不到柳輕侯隨便去亞馬遜打了個轉,我們就損失了孤令從和萬承勳這兩名費盡千辛萬苦才嵌入亞馬遜部盟高層的釘子,真是豈有此理!”
眾人皆現出黯然之色,皆因這兩人乃愷撒帝國暗地監控亞馬遜地區最為重要的棋子,曾經多次榮立殊功,這時犧牲對朝廷來說,損失無可估量。此刻若有他們在,包保南方局勢瞭如指掌,至乎掌握並操縱全域性走向,可惜事實恰恰相反,那代表著帝國在亞馬遜地區的多年努力盡數付諸東流,一敗塗地。
哈·路西法目光緩緩掃過坐在支小姐左側、右側和自己對面的三名男子略帶滄桑的臉容,不禁感慨良多,暗忖道:“遙想當年五虎上將何等威風煞氣,不料今日年紀最小的孤令從和萬承勳反倒先走一步,是否算白髮人送黑髮人呢?九方皋、大彝震、車道政等三人,心中又是何等感受,難道會甘願忍氣吞聲了事嗎?唉,支妙音啊支妙音,你帶他們出來逼我就範,這招棋真可謂半點餘地不留啊!”
想到這兒,他向對面文質彬彬的車道政道:“你見過天尊她老人家了嗎?”
車道政淡然道:“是,不過她老人傢什麼話都沒說,只叫我陪著靜靜坐了一個下午。”
賴久爾道:“她老人家可能是希望你平復心情,對報仇雪恨之事從長計議吧!畢竟我們的敵人,膽色才智和武功均非同尋常,無論是湯姆·維特,還是用失影槍打敗承勳的神秘高手,都不是好對付的狠角色,更何況在他們背後撐腰者是‘天敵’柳輕侯呢!她老人家是怕你們莽撞行事,反倒中了敵人奸計。”
車道政面無表情,續道:“自天尊宮回來後,我越想越覺氣鬱難舒,遂找齊阿皋、阿震,往見支小姐,望能找到辦法以慰小孤在天之靈並尋及生死未卜的小萬。支小姐欣然應允全力協助成事,唯一顧慮者卻是哈老也許另有打算,因此特意冒昧相約見面,彼此坦呈心事,以免日後弄出不必要的誤會。”
賴久爾搖頭道:“道政,你們若真決定不顧一切行動,哈老當然也會理解,但卻一定不會支援。你們想過沒有,一旦行動成功將導致什麼後果?那可絕非私人恩怨般簡單,殺了湯姆·維特和那名神秘高手,痛失親侄、愛將的毀滅王森達克斯與柳輕侯,定會傾盡整個新月盟的力量,對帝國進行殘酷報復,他們會成為我們最可怕的敵人,無所不用其極。”
這時,哈·路西法伸了個懶腰,微笑道:“戰場上總有人傷亡,橫豎人誰無死,只要能死得轟轟烈烈,就不枉活了一場。我想令從和承勳泉下有知,也定不願見爾等頭腦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