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龍剛簡在另一邊策馬緩行,同意道:“不錯,根據情報顯示,愷撒軍非但在城上,在城內也設定了層層防禦工事,堪稱固若金湯。若我們盲目冒進,縱然表面聲勢浩大,要攻下西門也必傷亡慘重,所以切不可心急冒進,還是先爭取時間建設營壘,保護好人質安全再說,謹防這幫寶貝有失。”
我微笑道:“呵呵,二位所言甚是,艨艟莫要給勝利衝昏頭腦,不顧屬下傷亡哦!嗯,今趟大獲全勝,全賴眾位齊心協力,現在首要任務是好好休息,準備進行稍後的高強度攻城戰!哈,我現在很想看看勒·路西法的臉是什麼顏色哩!”
大家聽得有趣,都哈哈大笑起來,彷彿勝利就在眼前。
風雲歷八一一年十二月五日清晨。冒著嚴寒勒·路西法和火源潔站在城內最高的建築物蒼狼山瑞雲塔頂,頭皮發麻地瞧著城外南疆軍的駭人陣容。無論他們事先做了多壞的估計,親眼目睹對方壓倒性的優勢時仍不免冷汗涔涔,鬥志全消。雖說笑花城高厚堅固,有足夠應付任何攻擊的防禦力量,但他們的兵馬太少了,分守四門後,實有不堪一擊之虞。就連外面那條平均寬度一八〇步以上、最寬處超過二五〇步的護城河。以及河前挖掘的三重壕塹,以對方的人多勢眾,也頂多一天一夜便可放水填平,再不構成任何障礙。
南疆軍總兵力在一百五十萬人左右,原屬哈·路西法的叛軍在二十萬人左右,整整一百七十萬人在笑花城四周的廣闊平原上遍設營地,綿延出數百里,旌旗似海,槍刺如林,軍容鼎盛得直有卷天席地之勢。
一夜工夫,城外方圓五十里的樹林就給砍伐精光。以之大批製造各式各樣的攻城工具,譬如雲梯、塔盾、蝦蟆車(注:手推獨輪車)、巨型弩箭等,並源源不絕地運至離城牆兩千步遠的前線。南疆軍騎兵就守衛在旁,防止愷撒軍突襲。
雙方實力相差太懸殊了,而且笑花城不知不覺間就被敵人封鎖和集中力量包圍,各種物資準備並不充分,尤其是武器和糧草,很多仍留在城外近郊的庫房與糧倉裡,來不及運回城內,加上退路已被截斷,現在成了甕中之鱉,官兵士氣恐怕難以為繼。
勒·路西法苦笑道:“火先生。南疆軍來勢洶洶,你有何退敵良策啊?”
火源潔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沉聲道:“柳輕侯所有部署均有條不紊,步步為營,皆是針對笑花城的特點和我們的兵力設計,只憑眼下手裡掌握的力量,要想退敵無疑是痴人說夢。”
勒·路西法嘆道:“朕何嘗不知,奈何若讓柳輕侯發動進攻。勢將是雷霆萬鈞,憑藉優勢兵力,輪番上陣晝夜不息,直至我們徹底崩潰為止,所以你必須儘快想辦法,在戰前作出充分準備。”
火源潔沉思良久,斷然道:“敵人佔盡優勢,要什麼有什麼,而我們現在雖城高牆厚,但兵員、武器裝備、糧草均顯不足,恐怕挨不上多久,既不能正面力敵,那就唯有鬥智啦!”
勒·路西法皺眉道:“鬥智?願聞其詳!”
火源潔仰首望天,緩緩道:“兩軍交戰,勝敗取決於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首先眼下時值隆冬,天氣寒冷,南疆軍駐紮野外條件艱苦異常,我軍卻避守城內環境良好,可謂佔了天時;其次帝都乃千年要塞堅不可摧,可謂又佔了地利;最後唯一可慮者就是人和了,敵人數量上明顯佔優,不過源潔已有補救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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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繼續道:“第一請陛下降旨,在全城百姓中招募壯丁參軍,增強駐軍實力,同時動員所有人加固四面城防,最好是把東西南北城門均用泥石封了,以免為敵所破,讓戰鬥都在城上發生;第二派遣幾位德高望重、忠心耿耿且能言善辯之士,去東門外嘗試說服第一、第四十四集團軍反戈相向,可以言明不但赦免他們叛亂之罪,還給他們加官晉爵、封侯拜相,相信至少能夠降低東門方面的壓力;第三再派遣數支高手組成的使團,攜帶您頒佈的勤王令趕赴西南各地,召集手握重兵的諸侯入京救駕,可儘量滿足他們的任何要求。這些是源潔能想到的最佳辦法。能拖多少天算多少天,到時說不定就會有轉機了,因為天氣只會愈來愈寒冷,南疆軍一百七十萬兵馬每日消耗的糧草都是天文數字,加上風雲帝國的內部矛盾爆發在即,相信對柳輕侯的進攻非常不利,他會無奈退兵也說不定哩!”
勒·路西法不禁茅塞頓開,大喜道:“先生真神人也,這些計策確是解決眼前困境的妙法,朕無不遵從!”說著雷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