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者卻是不幹了,原本還想親眼看一出好萊塢大戲,但沒想到這些特jǐng們整完了隊就不動了,這算是幹嗎?專門跑到醫院門口來坳造型?
“這是搞演習?”一起看熱鬧可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兩個不認識的人瞬間就能變成老友一般。
“不像啊,演習的話最起碼要來幾個領導撐場面,講個話什麼的。”這位看來應該是瞧熱鬧界的資深人士,對一般套路非常熟悉。 。 。
“快看,有領導來了,看來是演習!”邊上有眼尖的看見一輛黑sè的別克君威開了進來,這個車型現在已經是官員的標準座駕。
來的是蔣茂發,前面還有兩輛jǐng用摩托開道,按規定來說,他這個級別是不能享受交保(交通保障)待遇的,嚴格地講,整個蘇省也只有魏老大才有這個資格,但他為人張揚,又是政法系統的老大,他要這麼幹的話,官比他小的自然不敢反對。跟他一邊兒大的也懶得為這點兒小事去得罪同僚。比他大的或許壓根兒就不知道。反正現在也沒有大不敬的僭越罪名,大家也就選擇xìng忽視了。
蔣書記雖然心急火燎,但下車的時候還保持著領導的官威,他板著臉下車,聽取了特jǐng隊隊長的彙報後,揮了揮手道:“設立jǐng戒線,五十米,任何人不得靠近。”他一下車看見居然有這麼多人圍著看熱鬧。頓時就頭大,這個事情本來就見不得光,別到時候再混兩個故事大王進來就麻煩了,市裡的媒體他可以控制,但省級媒體或者外市的就抓瞎了。某位姓李的同行的事蹟他也有所耳聞,還有其他諸如“表哥”楊某某之類的,都是壞在了網路和媒體的手裡。
秦大仙人老遠就聽見了一大片嘩嘩的腳步聲,開啟天眼往外一看,頓時也一陣眼暈,一百來個人雖然不算多。但真的有組織有預謀的集結前行還是挺唬人的,更不用說還是清一sè的特jǐng裝備。比如白sè的防暴頭盔,特製有機玻璃的盾牌,其中有一些還揹著微衝,腰間每人一把jǐng用匕首。
看來這蔣書記也不是個好玩意兒,只一看這個陣勢秦大仙人就可以斷定,往小了說是公器私用、以權謀私,往大了說那就是狗急跳牆,最後的瘋狂。
“爸!”蔣書記的身影一出現,蔣慶和就連滾帶爬地竄了過去,抱著老爹的大腿放聲大哭,他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折辱,**的傷害是其次的,主要是心理上受到的打擊太大,看見老爹趕了過來瞬間情緒崩潰。
蔣慶和竄勢很猛,蔣茂發差點兒沒站住被推到在地上,幸虧後面的秘書扶了他一把,才踉蹌了一下將將穩住,再一看地上那瘋子般嚎哭的兒子,根本就認不出來,如果不是那一聲“爸”,他差點兒就一腳踢出去。
眼前的人型生物有一個詭異的大腦袋,比尋常人大了一半有餘,整張臉腫脹發紫,嘴角都裂開了,還在不斷往外冒著鮮血,因為過於腫脹,面板變得很薄,下面青sè的血管都清晰可見,門牙也不見了,這讓他嚎哭的聲音有些漏風,乍一聽上去還有些滑稽,只有眉眼之間還有幾分原來的樣子。
按說以蔣衙內早已經被酒sè掏空的身子不至於能把自己傷害到這個程度,但秦大仙人看他自己幹這個活兒有些吃力,於是就讓小黑和馬青幫了他一把,如果蔣書記早來五分鐘的話,還見不到現在這個效果。
“這是誰幹的?是誰!”蔣茂發就這麼一個兒子,從小就寶貝得不得了,一看見他這個慘樣,原本來的時候還有些小小的顧慮也頓時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但是現場一片寂靜,根本沒有人回答他,地上趴著的還暈著,跪著的不敢說,聰明人們則更是索xìng躲到了醫生護士的中間當起了看客,而姚平安現在反而站在秦大仙人的身後,張惜君已經告訴了他自己男人的真實身份,全國第三衙內,蘇省老大的外甥,無論是哪一個都是需要仰望的存在,姚平安本來就是自己人,現在立場自然更加堅定。
這個面子丟得有點兒大,蔣書記習慣了自己一發話就有無數人湊上來迎合,沒人搭理他的情況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唯一能說話的知情者,現在還情緒失控在嚎啕大哭,反正心理留下yīn影是肯定的,至於會不會神經了還不好說。
可領導的眼光畢竟好使,秦大仙人太出挑了,他就在病房門口站著,身後是穿著jǐng服的姚平安和吊死鬼小黑,以及美髯公馬青,即便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在這三人組合的襯托下也要無比拉風,更何況是氣質飄逸出塵的秦大仙人。
“你是什麼人?”蔣茂發有些遲疑地發問,他心裡也在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