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上下的衣服化為飛灰,現在他渾身上下自然是光潔清溜,只剩下幾撮旺盛的毛髮在隨風盪漾。
雖然面對的只是一隻雌鳥,但這鳥卻已經成jīng,根本不能等閒視之,秦大仙人不是一般的尷尬,他身心發育正常,沒有某種邪惡的癖好。
按說他也不是沒有對著異xìng展示過自己的風采,但那都是自己的老婆,對著一隻鳥像蠟筆小新一樣高唱“大象”,秦大仙人還真是沒這麼重的口味,雖然她可能是天下第一美鳥。 。。
“怎麼啦?哪裡有流氓?”
“你個死衙內,枉我還在外面為你擔心,你卻在裡面風流快活!”
秦大仙人正尷尬著,孫清和小狐狸jīng闖了進來,她們在長劍停止吸收的時候就想進來,但想著秦大仙人的叮囑,還是決定再等等看,可等著等著就聽到裡面有一個大姑娘在叫“流氓”。這是個什麼情況?
兩人對視了一眼。發現對方的眼神已經從慌亂無措變成了醋意滔天。於是不約而同地點點頭,一齊伸腳踹開了房門衝了進來。
“捂什麼捂?又不是沒見過,裝腔作勢!”孫清進門就看見秦大仙人光溜溜地作著足球比賽的人牆狀,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在房內四處打量了一番卻沒有看見人,於是轉頭厲聲問道:“人呢?你藏哪去了?”她正醋海生波,一時沒有發現那隻鸚鵡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是,藏什麼藏呀。何必呢?”小狐狸jīng在邊上煽風點火,她的醋意倒是沒有孫清那麼濃,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思更多一些。
“什麼人?我藏什麼了?”秦大仙人一下子根本反應不過來,莫名其妙地問道。
“剛才誰在叫?”孫清問道。
“我,他對我刷流氓,嗚嗚嗚……”那鸚鵡在牆角幽怨地說道。
孫清一愣,眼前的事實好像跟她的想象嚴重不符,但一下子又拉不下臉來承認錯誤,只好轉移話題對著秦大仙人問道:“喂,這鸚鵡怎麼回事?”這會兒她倒是看出點兒不同來了。那鸚鵡如果說進屋前的表現還在正常人可以接受的範圍,那現在就太妖孽了。
秦雪陽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好像自己剛才被冤枉了,憋屈地道:“妖怪了唄,還能怎麼樣?我說你不會以為我對一隻鳥有興趣吧?”
孫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作勢虛踹了一腳,說道:“先把衣服穿起來,象什麼樣子。”
秦大仙人翻了個白眼兒,心想是你自己跑進來準備捉那啥在床,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現在倒是想到叫我穿衣服了,女人真是沒有道理好講。
衣服他是有的,乾坤戒裡放著好幾套,這是他剛成仙那會兒圖新鮮放著好玩兒的,時間一長也就忘記了,剛才這鸚鵡的表現太妖孽,根本就沒想起來。
穿衣服自然要用手,於是他遮擋著的重點部位又暴露在空氣之中,孫清雖然全身上下早已經被秦大仙人開發地徹徹底底,但以往見到小秦同志都是在光線昏暗的床上,這光天化rì之下的邂逅還是第一次,看著他那健碩的模樣不覺就想起了一些限制級的場景,頓時就紅了臉,腿也有些發軟,只覺得自己小腹下有一股熱流湧動,忍不住夾了夾腿,心裡暗啐了一聲,也轉過了身去,嘴裡嬌聲催促道:“你快點兒,流氓!”
直到秦大仙人重新回到客廳裡,孫清臉上的紅暈才漸漸消退,小狐狸jīng也帶著鸚鵡走了出來,一邊兒走一邊兒還不停地在她身上東摸摸、西看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那鸚鵡還是一副羞羞答答的樣子,捂著眼睛的翅膀稍稍叉開了一點兒羽毛,像是人分開了指縫,偷偷看了秦大仙人一眼,發現他已經衣著整齊,才放下了自己的翅膀,兇巴巴地道:“流氓,答應我的巧克力呢?”
順利晉級了大羅金仙,秦大仙人心情大好,倒也沒有計較鸚鵡對他的稱呼,只是他也很好奇,這隻鸚鵡現在已經被證明跟朱雀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但先前所表現出來的智慧明顯超出了一隻鳥的範疇,可如果說是妖怪了,那也有點兒抬舉了她,這個事情的確是有點兒奇怪。
“先把你的問題交待清楚,然後才有巧克力吃。”秦大仙人拿出了他的審訊技巧,以前訊問吸毒嫌疑人的時候就是這樣,嫌疑人犯了毒癮就會跟jǐng察要煙抽,那時候讓他交待幼兒園有沒有偷看過老師尿尿都沒問題。
“我有什麼問題?”鸚鵡顯然對自身的認識不足,不知道自己有多另類。
“在今天之前,你怎麼會變得這麼聰明的?”秦大仙人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