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見個分曉吧!”
物主發話不賣,那再瘋狂的競價也白搭,大家也沒辦法,只能再看著王胖子接著往下解。已經解出了一個切面,老王不敢再切了,換了擦石機慢慢往下擦。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老王的手,認識他的人也不少。知道這也是一個半吊子,雖然他自己做的是毛料生意,但這解石的手法實在是不能讓人放心,要是稍微有個疏忽的話,那就是不可挽回的災難。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這會兒王胖子早就被大卸八塊了。
砂輪與石頭摩擦所發出的刺耳的聲音全部都被主動忽略,隨著暴露出來的切面越來越大。周圍都是粗重的呼吸聲,三德子有化身為喜羊羊的趨勢,被一群灰太狼和紅太狼所包圍。
南方省九月初的白天還是很熱的,室外溫度基本上在三十五度左右。灰太狼和紅太狼們基本上都是滿頭大汗,但卻沒有人抱怨,有些還在打著電話,向公司請示更多的現金支援,畢竟藍jīng靈的面世太過意外,還是前面那句話,這塊翡翠就算是買了回去放在店裡當做鎮店之寶,也足以招攬很多回頭客了。
在眾人期待而狂熱的目光中,老王終於把整塊翡翠給解了出來,他看著這塊極品的翡翠在自己手裡解出來,也激動得不行,胖子怕熱,他的形象比所有人都狼狽,但這會兒也顧不上了,用手指了一個保安大聲笑道:“哈哈!冰種的藍jīng靈,沒想到我王胖子也有這麼一天,哈哈!那個誰。。。。。。快去拿鞭炮,大漲!大漲啊!”
賭漲了要放鞭炮,這個歷來都是行內的傳統,而點燃鞭炮的一般都是毛料的主人,這算是一種褒獎,跟古代狀元遊街的意思差不多,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很快,那個保安就抱了五六盤疊在一起好幾層的紅紙鞭炮,一路搖搖晃晃地過來,把他的臉都個遮住了。老王沒有交待他拿多少,但他在公司也有一段時間了,知道這解出藍sè的翡翠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所以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搬,如果不是他個人能力有限,估計老王準備的鞭炮他能全給搬過來。
三德子原本想讓秦大仙人來點,但這個風頭秦雪陽還真是不想去出,他來這兒也不是求名的,無非是吸收點兒靈氣,然後順便賺錢。三德子無奈,只得自己去點,他用手指夾著特供大熊貓用力吸了一口,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有些顫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在幼兒園拿到小紅花的情景。
很快,震耳yù聾的鞭炮聲在整個會場中響了起來,今天在場的絕大多數都是行內人,一聽鞭炮大響,自然是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紛紛停下自己手裡的交易,循聲而來。但這邊早已經是圍了裡三層外三層,後來的人想擠進去的難度基本和申市高峰時段的地鐵差不多,於是只能向人打聽,不一會,人群中就不斷有人發出驚呼的聲音。
這人一多,眼就雜,趕過來的這些人裡不乏見證了秦大仙人和鬼眼吳三對賭的商家,於是前些天還解出過高冰種紫眼睛和玻璃種血美人的事情瞬間變成了眾人皆知的秘密,人們眼中的秦大仙人,頓時身上好像泛起了一陣神秘的金光,大家紛紛猜測這個橫空出世的年輕人是何方神聖,就憑那兩塊翡翠,也足以讓他在這個行當裡稱王稱聖了,跟何況剛才還有很多人親眼目睹了秦大仙人對這塊毛料的指點。
“天哪,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這麼深的造詣?”人們首先關注的是秦大仙人的年齡,畢竟賭石這個東西講究的是經驗的積累,就算是有個天下第一的師父,也做不到剛出道就功成名就的。
“是啊,神眼張老爺子也不過如此吧?”這位嘴裡的神眼張老爺子就是行內公認的國內賭石第一人,跟緬甸的石頭王母蓬他旺並稱為南北二聖。
“這年輕人什麼來頭,有人認識他嗎?”
“不知道,好像是從京城來的,還是個衙內。”答話的是當天在對賭現場見證過奇蹟的。
現場雖然紛亂嘈雜,但秦大仙人還是把眾人的議論聽得一清二楚,不由暗自搖頭,“哥兒們原想著低調一點,沒想到還是出了風頭,哎。。。。。。”
鞭炮聲連綿不絕,足足放了十分鐘左右才漸漸停歇下來,震得人耳膜都有點兒刺痛,但現在沒人顧得上這麼點兒小小的損傷,都憋著勁兒要拿下這塊罕見的藍jīng靈。
很意外,現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動了心思的商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肯先出價,都想著後發制人,還是一個那天見證過對賭的老闆打破了沉默,開口向三德子問道:“這位先生,您這塊翡翠賣不賣?”他想先問清楚,那天大家爭了個你死我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