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晚了,你們三個小丫頭怎麼跑這裡來了?不怕老大打屁股嗎?”
三姐妹抬頭一看,頓時眼淚都下來了,一起撲到那條黑影的身上,嚎啕大哭,這一晚上可把她們給委屈死了,不過是想溜出來吃個飯而已,沒想到先是殺了一個人,然後又被人調戲和欺負,最讓人擔心的是那小哥倆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平時雖然大家打打鬧鬧,但這五個小傢伙的感情的確不是一般的好。
那黑影先是被三姐妹出乎意料的反應弄的一愣,然後勃然大怒,“誰?誰欺負了你們?告訴王叔叔,叔叔去生撕了他。”
王叔叔自然就是王師了,別名老獅王。他在非洲大草原上野慣了,這幾天住在京城裡那是渾身的不舒服,別說沒有地方讓他肆意奔跑,就說這要人命的霧霾,從小生長在非洲大草原上的老獅王哪裡見過這個,雖然這些汙染對聖獸絲毫不會造成傷害,但感覺很不好,老獅王習慣的是那種帶著清新和狂野的草原氣息。
於是晚上就跑來動物園散散心,京城也就是這個地方能讓他感到舒服一些,至少這裡動物最多,最重要的是這裡還有他最喜歡的母獅子,老獅王是雄xìng,現在又如山脈般強壯,有些生理上的問題,比秦大仙人還要熱切,剛才正挑了一頭屁股很圓的母獅子準備爽一爽,就覺得不遠處有法力波動,於是中斷了獵豔行動閃過來一看,沒想到居然是三個小丫頭,還哭得梨花帶雨。
老獅王的一切都是秦大仙人賜予的,野獸心思單純,雖然成了仙也是一樣,即便秦大仙人不以主人自居,但老獅王卻一直把自己放在從屬的地位上,三個小姑娘粉妝玉琢,人獸通殺,老獅王是從心底裡喜歡和愛護她們,要不然也不會現了原形讓她們在家裡騎著玩,要知道聖獸有著自己的驕傲,不是誰都能坐在他背上遛彎的。
現在居然有人膽敢欺負了她們,老獅王頓時戾氣沖天,整個動物園裡馬上變得鴉雀無聲,最倒黴的是玻璃房裡的那隻巴西狼,也沒找誰惹誰,生生被嚇得一地屎尿,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小姐妹們在彷徨無助之下終於找到了組織,這一通大哭足足有五分鐘,老獅王打架、殺人、玩兒母獅子在行,但要哄小女孩兒的話就有點難為他的,只是一直傻傻地重複著兩個字,“不哭,不哭。”
等小姐妹終於稍稍平復心情,才又帶著抽泣將事情經過給老獅王講了一遍,老獅王一聽就急了,原來兩個小主人還身陷險境,那還不快去救人,哭個什麼勁兒啊。
但麻煩就麻煩在老獅王也是外來人口,三姐妹更是隨機傳送過來的,更本就不認得去凌霄閣的路在哪裡,但這會兒老獅王也顧不上會不會驚世駭俗了,直接架起一道狂風,卷著三姐妹向霓虹燈密集處飛去,想來那個地方人多,總有認識路的。
小餅是一個玩音樂的北漂,他們這些滿懷夢想和憧憬的人自成一個圈子,大家大都以外號相稱,小餅原來叫什麼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只是因為他的臉很圓,但身子很單薄,看起來有些扁扁的,像是一塊餅乾,所以大家就都叫他小餅。
小餅最近混得還行,一晚上要趕三四個場子駐唱,再這麼幹上幾年的話,應該就可以搬出那個該死的地下室去租上一套一居室了。
剛才那個場子點唱的人多了些,拖延了一些時間,所以小餅要趕去下一個場子就只能抄小路,那條小路平時晚上都沒人走的,京城的治安一向不怎麼讓人放心,聽說前幾年這裡殺了兩個人,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被人發現。
小餅既然被稱為小餅,那身子骨自然是夠嗆,論戰鬥力的話,戶籍jǐng秦雪陽一個人都能打他這樣的三四個不在話下,所以小餅一邊兒走一邊不停地回頭張望,由於身形矮小不免就有些猥瑣,看上去他反而更像個伺機作案的嫌疑人。
聽說走夜路的話,唱歌可以壯膽,這個事情小餅很拿手,所以還邊走邊唱,不得不說他的嗓子的確不錯,即便是有些發抖,但聽上去居然別有風味的樣子。
眼看這小路即將走到頭,總算是勝利在望,小餅暗暗鬆了一口氣,那歌聲也越發動聽起來,但忽然就覺得自己的肩膀被人給拍了一下,小餅的心頓時一沉,歌聲戛然而止,暗道:“完蛋,希望只是個劫財的,別要了我的小命。”
“哥兒們,錢在我褲子左邊口袋裡,不好意思,才一千出頭,您都拿去,我也不回頭了,就當大家從來遇見過,您看怎麼樣?”小餅長年北漂,說話難免帶了幾分江湖氣,但膽兒小也是事實,他怕自己回頭看見了劫匪的模樣到時候再被人給滅了口。
小餅說完兩股戰戰,彷彿一隻待宰的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