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靈道左方,也就他們幾人能能穩穩推進,不過超出眾老怪之後,就被九界修士團團圍住攻打!
其餘虛境,吳霏虹將那紫薇星曜欽天四化白玉柱祭起,佈下好大一座陣勢,足足佔去七百里方圓!前來攻打的九界修士,盡被困入陣中!她卻沒有血府老人那般狠辣心腸,皆都困而不殺,只以法術封禁!
老青鸞元上也頗為惹眼,且不說他那三花神梭縱橫來往,所向披靡,背後還有一株千丈高下的虯曲老松清光陣陣,松香靡靡,九界修士悍不畏死湧來,尚在十餘里外,就被清光幻化的松針射得千瘡百孔!細柳則在周圍遊走,遁形符、五雲劍氣雙管齊下,當真身似鬼魅,行如修羅,所到之處,定然伏屍遍地!
那毒聖門毒閻羅更是生人勿近!他也不使旁的手段,只鼓起狂風吹散毒霧,遮天蔽日數十里!九界修士修為最高不過元神,如何抵擋得住虛境老怪施展的奇毒,聞者無不立斃!只片刻,方圓百里之內就再無半個生靈活命!便是如此,他也不似血府老人等往前衝殺,只按住陣腳與兩旁幾個老怪緩緩推進。
欒凌真與九個二女施展神通,把方圓數十里變得陰風慘慘、鬼嘯連天,更有黃泉河水肆虐沖刷,十分威猛!她母子母女十人也似毒閻羅一般,並不貿然向前。九界修士縱然有心拼命,卻不願就此白白送了,是以紛紛躲開,並不故意趕來招惹。
……
一眾虛境各使神通法寶,進退自如,從容殺戮,時不時避開那些個狂呼著衝上前來的爆成漫天血霧的元神,竟顯出幾分從容。
有個頭戴璞巾的圓臉道人自地下遁出,抬頭就看到一鬚髮如銀,面若童子,右頰上一枚暗紅胎記的老道正自施展法術,便高聲道:“我說豐兄,似這般鬥法,委實也太過無趣,只屠戮些小輩,又算得什麼本事?”
銀髮老道聞言,也不急著說話,只將手指連點,道道箭矢破空激射,將靠攏過來那名血脈噴張、兩眼赤紅的元神老嫗射的跌落塵埃,方才說道:“如此有何不可,莫非還要似那邊一般模樣?”
圓臉道人順著豐老道目光往右方看去,正好見得一名虛境被數名元神爆散的血霧衝散了髮髻,其身後護衛的弟子,光元神就瞬間隕落三名,煉氣弟子更是死傷數十!
且不說那批發道人如何狂怒報復,圓臉道人見狀,卻是咂舌不已。
“扈老兒當真可憐,吃這一下子狠的,就喪了三名元神弟子!”
“太清門與我等本宗早已和九界打出真火,是以爭鬥才如此慘烈。我等雖有以大欺小之嫌,畢竟只是麵皮上有些不好看,卻無那般兇險。”
圓臉道人深以為然,而後又擔憂道:“只怕地下那些過來,就要與右方一般模樣了。”
豐老道知他說的是九地血府。只看血府老人及其幾名虛境弟子,就知這些傢伙究竟是什麼貨色。圓臉道人所慮,幾乎已成定局,豐老道也無甚辦法,只嘆息道:“介時你我便稍稍退後,由得這些邪魔去殺戮送命!”
“也只得如此了。”
“許院主也修行那血妖通天大(蟹)法,卻無半點嗜殺,他這師侄一門……”
豐老道搖搖頭,後面的話並未說出。
圓臉道人也不言語,拱拱手,道聲“保重”,便又遁入地下不見了蹤影,也不知去了何處。
巨人、鬼車兩界一干老怪都存了明哲保身的心思,所以倘若九界修士不前來招惹,便不會主動殺戮,只是緩緩往前推進。
這般做法,讓右方鳳凰界留意這邊動靜的修士變色,面上神情從之前的輕視變作惱怒,奈何鏖戰正酣,也無閒暇過來干涉。再者,就算過來斥責,眾老怪也不見得會聽,反要惹下許多恩怨。
非只鳳凰界眾修看出了端倪,九界修士也知兩界老怪並未出盡全力,有元神便呼朋喚友,召集煉氣修士,打算從各老怪中間衝過,去往後方做手腳。
巨人、鬼車兩界老怪並非磨洋工,只是不願將九界修士逼迫過甚,讓自身處於兇險之中,但九界修士想要突破其防守陣線到後方去,也斷然不能!
最先聚眾衝擊的幾股修士,被附近虛境趕來以雷霆手段迅速斬殺殆盡!此舉自然激得九界修士大怒,紛紛搏命來攻!
眾老怪不願將自身置於險境,並非是怕了,九界修士如此做法,立時惹得兩界老怪辣手反擊,霎時間死傷無算!且由於沒有後輩弟子牽累,眾老怪進退自如,殺戮起來比右方鳳凰界還要快上數分!
似這般,鳳凰界眾修自是大喜過望。鳳凰界老怪也有心效法,奈何身後就緊緊跟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