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呀!
偷了別人的東西,還拿著往自己臉上貼金嗎?”
群英一聞此言,盡都猛可裡一震,抬頭見那人一身襤褸,赤腳無鞋,手橫一柄鏽漬斑斑的鏽劍,面上蒙著一塊黑布,僅露出兩隻精光激射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眾人。
刁人傑等一見此人,全都不約而同機伶伶打了個冷戰,刁淑嫻因為走在最後,此時距他較近,回頭看了這人,芳心不禁突突一陣亂跳,似喜似驚,暗忖:莫非果真是他嗎?
這條山徑,寬不過三尺,最多能容兩人擦肩而過,上下都是懸崖絕壁,險要萬分,如今被這蒙面人攔路一堵,數十人連轉身的餘地也沒有了,刁人傑走在最前,回在最後,隔著身後許多人,無法將那人看得仔細,忙叫眾人貼壁而立,自己在神魔厲莫、諶度才、霍昆等越過眾人,趕到前面。
那人並沒動手,僅只橫著鏽劍,攔路而立,口裡嘿嘿笑個不止,只笑得霍昆等頭皮發麻,刁人傑身上連兵器也沒有,趕緊將刁淑嫻的長劍要來提在手中,壯著膽沉聲叱道:“喂!你可是貢噶山劍底遊魂唐百州嗎?”
那人吃吃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今天你們不把劍譜交出來,誰也別想跨過這條山徑,要是不信,瞧我不活活把你們趕下崖去,那才是怪事呢!”
刁人傑趁他說話的時候,細細分辨他的聲音,但是,那蒙面人顯然是故意的,說話這高時低,有時尖聲吐字,有時又沙啞發話,把個刁人傑聽得又似有些像,又有些不像,捉摸不準,簡直如墜五里霧中。
他心念一轉,有了個主意,橫劍笑道:“朋友,那姓唐的乃是無膽匹夫,縱然在貢噶山絕崖下能逃得殘生不死,咱們也早已不把他放在眼中,你若是唐百州那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