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不了,要圖謀他身上的道法,還需要更加強大的妖王才行。可是,到底找誰呢!”他深深的陷入了深思。
片刻之後,他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眉目間冷笑之意連連,“嘿嘿,忘了一個人了,想必,他應該對人族的功法感興趣,嘿嘿,在東海之中,算計一個人族,實在是太簡單了。”想到這裡,他一甩衣袖,步伐慢度,向自家的靜室之中走去。
管家的修煉靜室,位於一處低下洞府之中,穿過了不少多少黑暗的地方,才來到這處盡是人族奢華物品的地方,然後,他走到一處,伸手按下了一個按鈕,就見牆壁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大洞。他走進這個大洞之中,豁然消失不見,在他伸手,那牆壁又自動關了起來。
布衣等了好久,念頭之中,才傳達了一個訊息,正在於刑妖王談論功法的時候,忽然罷手,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道,“刑妖王,咱們先停一下,我給你看樣東西吧!”
刑妖王正討論的興奮,已經忍不住將自家的黑水功法拿了出來,與布衣開始探討,而布衣也將自家的功法貢獻了一部分出來,正研究的不亦樂乎,就在這個時候,布衣忽然說了這麼一句,頓時興趣大減,嚷嚷道,“什麼事情,有討論道法重要,須知,天地之間,唯道永存,你丫,要急死貧道了。”他似乎對布衣停下來,十分的不滿。
布衣淡淡一笑,也不說話,右手一抬,伸至兩人的東方,指尖法力一吐,水汽頓時瀰漫而出,漸漸的凝聚一起,行成了一面鏡子。他隨即清喝一聲,“影,疾。”就在這面鏡子上,忽然浮現出部分景緻的畫面來,這些畫面本來還不穩定,但是布衣又噴到了一道水光上去,就變的異常清晰了。
刑妖王本來還不知道布衣到底耍什麼花樣,但是仔細看了一眼其中的內容時,臉色忽然變得異常肅穆。
鏡子之中,顯示出來的場景,正是他的那位管家。
布衣淡淡道,“你那位管家,雖然隱藏的夠深,但是我修煉了一門法術,可以看透世間一切虛妄,直達本源,他的一切,都瞞不了我。你那位管家,似乎修煉的是魔門的功法,而且,還是魔門之中,最為兇殘的三尸煞神光,剛才進來的時候,特地分了一道念頭過去,跟蹤你這位管家。”
刑妖王眼中精光明滅不定,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細細琢磨一番,忽然眼睛精光一閃,隨後道,“我這位管家,早就知道他來歷不明,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頭,他的實力,我也隱約知曉,只是平常不管罷了。你說你剛才分了一道念頭出去,難道,你已經將道心磨練到道念二境的地步了?”
布衣點了點頭,“道心之境,唯專而已,只要專心,其境不達而至,此為專境,而且,念頭之物,雖然可以施展法力,與本身無疑,但是碰到修煉與自家相當的高手,依舊不能隱藏,算不上什麼本事。”
刑妖王再次看向布衣的眼神,已經有了佩服的神色,“道心,雖然說只有一字,專,但是,千萬年來,能夠做到的人並不多,貧道也只是最近才摸住了幾分門檻,一直遲遲不得其法而已,哎,看來,個人緣法,強求不得。”
布衣淡淡一笑,不說話。兩人隨即將目光,投到了鏡中。
這位黑水現任管家,叫做黑黎,看上去冒不起眼,其實已經到了煉罡中期的角色,在別的水域,也能統管幾千海域,現在委身在黑水海域,用意不淺。這位管家從來沒有出過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人不能惹,就連附近周邊海域的人都清楚一二,敢招惹這位黑黎的妖族,其後大部分都是莫名其妙的死亡,十分的詭異。
這些都不是布衣知道的,而是刑妖王在一旁解說。
此刻,這位黑黎妖怪,正走進了一間十分隱蔽的石室之中。
這間石室並不大,反而很小,看上去十分的簡陋,但就是在這個簡陋的石室之中的中央,卻是有一個祭壇,不知道用什麼材料製成,散發出種種黑氣,十分詭異的模樣。此刻,黑黎管家,正站在祭壇的前面,眉頭緊皺,不知道想些什麼。
直到過去許久,他才慢慢將眉頭舒展開來,一副下定了決心的模樣,眼中透出一股陰狠的神色。他伸出一隻手來,一道黑氣頓時纏繞而上,婉轉游走,看上去十分的陰冷黑暗。這道黑氣一出來,整個石室之中,都透出無比陰暗的氣息,一股股濃烈的屍氣,散發而出,顯得極為濃烈,這屍體之中,一股淡淡的光芒散發了出來,一閃,就到了那祭壇之上。
祭壇上忽然發出一股光亮出來,慢慢變成一片,光亮之中,忽然傳出來一個影像來,似乎是一個人的模樣。影像十分的模糊,